女人连在她脸上的目光像是欣赏一件昂贵的品。孔茶悄悄掌心，神张地。

“我会教给你一些手段，保你终生受用无穷。”

“过来。”曹雨晴懒懒支起，好奇睨着孔茶：“你多大了？我看你怎么什么都不懂？”

看着女人奇怪的动作，孔茶无法回答。

索吉离开房间后，屋里只剩她俩。

研究所里的时间像一锅糖浆，锅下烧着大火，锅内粘稠难熬，怎么也熬不。

“要不是我，你上的都被男人烂啦，小女。”

“你是个哑，这也不一定是坏事。”

因为孔茶过于弱小，曹雨晴不打算隐瞒目的，直白告知，让小哑尽早接受现实。

曹雨晴脸上有笑，笑里藏着刀：

“不要浪费你这幅漂亮。”曹雨晴微笑，“我昨晚和索吉说了，你是个女孩。不用担心他会对你怎样，你放心，他已完全臣服于我。”

再后来，她连求死的期盼也被消磨了，幸运地是她开始遗忘，又不甘心遗忘，脑空空的，对外界逐渐丧失知觉。

苦求饶的哼叫。

曹雨晴轻声说：“首先，男人比狗更容易驯服。”

孔茶也不确定自己多大了。

失忆或许是一件幸福的事，随着记忆空白，痛苦也开始减少。

白炽灯下，曹雨晴的脸如珍珠般柔和，引诱孔茶慢慢跌一层不真实的梦境。

她在研究所里待了很久很久，大概十年，二十年…….久到她想去死，每晚祈祷自己能在睡梦中死去，第二天却又睁开睛。

“知我们刚刚在什么吗？”

“十三、十四？”曹雨晴打量着小哑的模样，“你从哪里来的？”

她只记得十岁生日时孔慕给她买了个大糕。没过多久，他抛弃了她。后来她被关一个周围全是军人的地方反复接受审问，再后来她被送研究所，成为序号49的实验。

“我不会害你，当女也好过落在荒野与蛮为伍。我教给你我的一切，日后也需你付相应的回报，放心，只需要你回报一。”

曹雨晴起，毫不在意的袒在他人之下，她轻抚孔茶的脸：

曹雨晴挥挥手，打断孔茶的纠结，她指尖掐住左红如小枣的，神迷离：

“我会培养你成为价最的女，以后你有的是机会和男人。”

“算了，你来自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属于我。”

孔茶偶尔一抬，看见女人汗的也随之不断颤抖，男人也在哆嗦，他俩的牙齿咬得的，呼和叫声没有规律。

许久之后，床上的两人都不动了。索吉赤着油光结实的膛翻下床，拿起搁在床的藏袍半袖穿上，路过孔茶边时携着一难言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