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了啊,”唐玥叹了
气:“多少乐队团
最后都单飞,只剩下一地
。”
“因为他们都不认识你,都在问主办方怎么请了个不知名的乐队。”
从无人认识的乐队,又回到过气的乐队,也好。
音乐声停止,五个人都拿起自己的乐,献上了真诚的一个吻。
然后是贝斯手:“龙哥,我的大学室友,最近开了家餐厅,朋友们报极客小去吃,打八折!”
主唱忽然想起门前,儿
和他说的话:“爸你别上微博。”
“谁还听迪斯科啊,土死了!难怪华语乐坛死了,就是因为华夏人都没音乐审!”
那天酒吧很吵闹,没有一个人在听他们唱歌。
“真的好难听……”
说完了其他人,主唱指了指自己:“至于我,我本来只是个普通人,因为他们,因为你们我才走到了今天。再会吧!”
五个老男人,他们也知自己过气了。虽然上节目被人尊称一声老师,可
本不会有年轻人听他们的歌了。
这应该是他第一次听到,极客小其他人的歌声。
他们五个人坐成一排,在温的灯光下,用诉说的方式唱着这首最开始的歌。
就像现在一样。
周弋转过
,不想让胡蝶看到他的泪
。
白月光的四个人地攥着人偶,目睹了这场不算华丽的落幕。
“为什么?”
这一次他们压轴树莓音乐节,其中缘由他们也明白,价格低,咖位够。
“为什么他们压轴,气息都不稳,嗓也倒了,而且几个老男人,年轻人谁认识啊!”
“其实今天还有件事要告诉大家,”主唱挠了挠,“我们和老东家的合约到期了。我们呢,都老了,唱不动也
不动了,所以今天是极客小
最后一次的演唱。”
呢!”
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过于惊人,他们一时之间都难以消化。
台下的歌迷,后台的艺人,直播间的观众,全都惊了。
第二首歌结束的时候,周弋又看了
弹幕。这一次多了很多路人的发言。
“这首歌,是我读大学的时候遇到了他们四个人,我们一起创作的第一首歌。当年发表过,可惜没任何的。这应该是我们第二次公开演唱。”
又走向吉他手:“大灰,他其实还是个画家。以后画展,各位一定要去,拜托了!”
看到那一幕,周弋的心中一
,他突然有个预
。
第一次是在一个小酒吧里,如今那个酒吧早就转卖给了一家茶店。
不过他们还是很投地唱完了这首歌,那个时候他们并不关心有没有粉丝。
最后是键盘:“小杨,我们当中最年轻,也是最幸福的。儿女双全,老婆有钱,可以回去享福了啊!”
第三首,也是今晚的最后一首歌,极客小选择的却是一首几乎所有人都没听过的歌。
好在岁月早就教会了他们接受这些落差。
苏音泣了一会儿才说
:“我们以后也会这样吗?”
主唱却不在意,他拍了拍鼓手的肩膀,轻声说:“阿力,宝岛第一鼓手,可惜还是单。大家能不能给他介绍个对象?”
去年他们开了演唱会,第一场爆满,都是老粉丝来捧场。可第二场,现场就只坐了三分之一的人了。
所幸极客小看不到弹幕,不会影响他们的表演。
就像是五个老友的聚会一般。
五个人第一次当众表演,特别张,几乎是磕磕
地唱完了这首歌。
歌迷们哭着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