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伙计小哥蹙着眉，“你到底想嘛？”

人群中，不知哪个大喊一声：“这畜生俺要！”

“今天你是运气好碰上有良心的人了！”伙计小哥搓着手，“今早你去后我才想起，这鸟跟着你，简直是个招魂幡。谋财害命的人不多，但不是没有。有钱人最见不得别人有的东西他没有，最红。”

孔雀颦起一双秀眉，“我说的都是真的。”

伙计小哥顿住步，回蹙着眉看着孔雀，“神仙？”

孔雀了气，“谢谢你。我知了。”

“小妹妹，你倒是聪明得很！”伙计小哥将孔雀扶着在桌旁坐下。

所有人都沉默了，没有一个人再说一句话。

“怎么会——”孔雀抿着嘴，“我不给，他们还能抢吗？”

伙计小哥摇摇，“我去忙。”说着，就已站了起来。

“没有。”孔雀很定地说：“我说的都是真的。”

“活神仙？”伙计小哥笑了，笑得轻蔑，“天上的神仙是没人见过，地上的神仙——都是骗。如果以后有人说他是神仙，或者是哪个神仙的弟那都是骗。”

伙计小哥暗自咬咬牙，“这世上若真的有妖怪，你就真的找到了妖怪，但妖怪可是不会帮你的，他会吃了你！”

看着女孩的沉默，伙计小哥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这鸟——”伙计小哥叹了气，“在有钱人手里是个宝贝，可若在你我手里就简直是要命的东西！”

孔雀轻轻了，“那——哪里可以找到活神仙？”

孔雀咬着牙，“我真的想治好我的睛！”

孔雀不说话，听着。

“那——”孔雀犹豫了，半晌才说：“知哪里有妖怪吗？”

再看那绿孔雀，卧在凳上似已睡着了。

说完这番话，孔雀已是在低着抹脸了。

伙计小哥叹了气，“世上人都说有神仙，可谁见过啊？没人真见过。”

“我想——”伙计小哥看了孔雀，见她低的样，又犹豫着说：“你真的可以将它卖了。而且可以卖个很好的价钱。这些钱足够你半辈了。如果你用这些钱好好给自己置办置办，就可以嫁个好人家，一辈不会受苦。”

伙计小哥眨眨，“你又骗我。”

“为——”孔雀哽了一下，问：“为什么这么说？”

就在所有人正为这小女孩世叹息时，伙计小哥已带着孔雀回房去了。

“嗯。”孔雀，“你知哪里可以找到神仙吗？”

“不卖。”孔雀回得很脆，就像这一天下来她拒绝过很多人一样，“叔叔也看到了。我瞎了。这鸟是爹爹生前送我的，用来给我引路的。我不能没有它。一是，没有它我走不了路。二是，这——这、这……是爹爹的遗，是我的一个念想……我不能没有它……”

“你知哪里有神仙吗？”

看前的女孩一副失望的样，伙计小哥心里不忍

孔雀很脆地回：“爹说只有神仙可以治好我的睛。”

伙计小哥歪歪，疑惑不解，“找神仙什么？”

“不是不是真的……”伙计小哥也蹙起眉，“我觉得这鸟你留不住，不如还是卖掉吧？”

“我看得，你现在过得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