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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从来没有真的爱过我(2/2)

“别忍着,”路星河啄吻她角,双手压着她,声音低哑,“现在我合法你,你叫给警察听都可以。”

你。”

赫在她面前一步未留,扬长而去。

车里颠簸,上更颠簸,刚刚换的婚戒在握的双手中磕碰着,颜雀舍不得,路星河却不许她回手,用婚戒轻轻她袒尖,时不时俯咬几,直到她夹着扭着,那枚婚戒还在她连。

这么多年跟人心大战,她知人越是平静,越是无懈可击。

“你戒指呢?”

夜风冷彻骨,颜雀被冻得耳一麻,猛地竟是愣住了。

下一秒路星河就笑了,他笑得不带一温度,随即放开了手。

路星河言简意赅:“收了。”

说着他加快了,衬衣下的腹肌随着动作绷收缩,他动作起伏本来就大,还要压住她的腰,让每一下都到最沿着一汩汩

颜雀开始打量这辆迈赫,心想这或许是她最后一次乘坐这辆车。

选车的时候是迈赫帝都区的设计总监亲自接待他们,颜雀参与了这辆车的木质选材,音响调试,路星河在样车里逗她:“颜导长,这车厢不大够。”

她眉间微蹙,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颜雀当时也明知故问,挑看他,低声问:“够什么?”

路星河果真没有再说什么,沉默在移动的车厢里静置下来,颜雀看向窗外,半晌,忽然开说:“路星河,我累了,下次就不演了吧。”

后背的,正好能让,即便路星河半个都压在她上,被四溅,大的纱裙也会让渗下去,不至于让她倒。

车里有些缺氧,颜雀鬼使神差地开问。

他明知故问,颜雀也脆回答:“什么老公老婆的游戏,玩腻了,不玩了。”

的瞬间手却被拉住了。

婚戒。

他们在车里换了几个姿势,从海岛一路开回度假别墅,沿着盘山的沿海公路要开九十分钟,他们没有息地

换个无理取闹的男人,或许要说“你跟我结婚就是玩游戏吗?”,她知路星河绝对不会,路星河从不示弱,他永远都在先手上,在他的预判中等待颜雀。

直到现在颜雀还记得,当时车上贴着他们的剪纸小像,他们和纸画的自己一样,温柔又烈地吻在一起,路星河到一半拉她起来,合的地方咕嘟一声,顺着姿势,颜雀颤抖着不肯叫,穿到的白丝袜在路星河西装上用力

侧的男人问她:“演什么?”

颜雀略微诧异地回,路星河的面容隐在路灯的影里,忽而压低声音问她:“你的呢?”

那枚从希腊定制回来的戒指,曾经在他们床上被玩了很多样——但他们都已经很久没有婚戒了。

颜雀还是忍不住,只好俯在他耳边小声“嗯啊”地叫,好在是下面有厚重的裙摆盖住声,否则她都觉得司机听不见她嘴叫,也得听见她啪啪作响。

他果然只说:“好,那就不玩了。”

那时候颜雀才知,选礼服的时候,这个从到尾随便她搞的新郎为什么执意要给她选一件拖尾大摆的婚纱。

颜雀默然,看到司机已经在兰亭序门停了车,她没去看路星河,只是下意识看了光秃秃的车,伸手准备拉开车门。

这是他们的婚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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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真的在婚车里,被加加长的车厢果然够他们放肆胡来,颜雀婚纱还没脱,大的鱼尾像一团绵的泡沫床,让她仰倒在自己的嫁衣上,新郎一边撕扯着自己的领带,拽开昂贵的衬衣,一边把长驱直,把新娘压在裙摆上大开大合地

车窗外路灯一盏盏过,开过星桥大厦,两条街外就是她现在住的独栋小区兰亭序,最后一段车程没有一个人说话,车里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

颜雀无声抿住了双

就好像这是婚礼延续的一个仪式,真正昭示着从此他们各自拥有彼此,从到心。

“颜雀,其实你从来没有真的过我。”

路星河音量照常,旁若无人地凑近,用读着诗文的语气,慢条斯理地说:“穿着婚纱就你,到时候你的跟鞋会踢到前座,就算你能忍着不叫,司机也会知,颜导正在后面被她新婚丈夫。”

眉目邃,有中东混血的味,这样看过来的时候,总会让人产生多情的错觉,但她没被拖走思绪,只笑:“女导演寻作乐,人之常情吧,向路总学习。”

躺在上面被确实很舒服。

颜雀玩不过他,没听几句就伸手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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