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楼下了。”

爸爸是真的对他失望了。

孟晏臣微微摇。

自然不止是说说。

“是……爸爸。”

这时客厅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付闻樱收拾了一下情绪，接起电话。

“怀瑾……”付闻樱尽可能平静的开，但一开便有泪落下来。她不孟怀瑾看到自己的泪，抬手慌的了。

“孟晏臣，你知问题的关键是什么！”

付闻樱听着二楼隐隐传来的声音，中情绪复杂。

“楼上跪着呢。”

藤条夹着风声落在孟晏臣已然被汗透的背上，他被藤条鞭打到无法控制的前倾，麻木多时的膝盖因重心变化而恢复了知觉，钻心的疼。

“对不起……”

孟晏臣死死咬住下，遏制了差的痛呼。

以往的训诫，虽然看着严重，但其实孟怀瑾都留了手，可今天不一样。藤条凌的落在背上，每一下都要将他活活打死一般。

“哎，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要是他回家了您跟他说一声，我就不给他打电话了！”

孟晏臣轻声开。

“没什么事，就是之前求他帮忙那个朋友想要谢他，我打他电话没人接，还以为他回家了。”

“五十下，在你想明白之前，我不想听到其他任何声音。”

“闭嘴。我说了，不想听到任何声音。”

“好……好一个改不了。”

“知。”孟晏臣掐着已然鲜血淋漓的掌心，一条条细数自己的罪状：“不该放纵，不该失去警惕，更不该惹妈妈伤心。”

“沁儿，你和你哥在一块儿吗？”

“怀瑾，晏臣是我们的孩。”付闻樱看向孟怀瑾，亲手打碎了他的幻想：“他是不是那追求新鲜的孩，你我……还不清楚吗？”

不能声。

“爸爸。”

“朋友？”

“哦……晏臣没跟您说吗？我一个朋友之前需要钱急用，晏臣看在我的面上借了钱给她。”

“好。”

孟晏臣是她的亲生儿，她自然也知，那孩看上去温驯知理，可实际上……执拗得很。

或许……在爸妈里，他还不如死了。

“没听他提起过。”付闻樱声音平稳，但心里已经成了一片。

“喂，你好。”

孟怀瑾很少这样生气，他解了袖的扣，拿下了挂在墙上的藤条。

“好，知了。”

“这……闻樱你先别急，晏臣或许只是一时新鲜……”

付闻樱看着孟怀瑾上楼的背影，心里并没有得到半分宽。

“亦骁啊……晏臣没回来。怎么，找他有事吗？”

“抱歉。”他声音虚弱，却格外倔：“只有这……我改不了。”

就在意识要陷昏暗之前，惩诫室的门被打开了。

“不确定，就是有一直觉……”肖亦骁声音严肃：“我刚才给付阿姨打电话问晏臣有没有回家，她那个语气……虽然听起来没什么，但就是很像小时候……每次晏臣被我连累闯祸之后……那个语气。”

“你现在在明灏？”

“……他现在在哪儿。”

“付阿姨好！我是亦骁，晏臣在家吗？”

他拿起那张茶几上的照片，先是微微皱眉，而后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怎么会……闻樱，这照片是从哪儿来的？是不是董家动手陷害晏臣？”

挂了电话，肖亦骁脸微沉，思考半晌拨通了许沁的电话。

“是我的人拍到的。”付闻樱声音空：“从他走公司，一直到带人了酒店。拍他那人在酒店外面蹲守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他才离开。”

“你自己看吧。”

许沁知肖亦骁不会说，加快了步伐：“我上上楼，亦骁哥你要是有什么消息尽快告诉我。”

孟晏臣咬牙重新跪好，惩诫室只剩下藤条打在上的声音，和孟晏臣越来越重的息……

“孟晏臣，挨罚的规矩都忘了吗？”

“知错了吗？”

膝盖早就已经麻木，孟晏臣掐着掌心迫自己跪的端正，但再大的意识也抵不过时间的逝。孟晏臣狠狠咬了一下尖维持清醒，可即便已经尝到了血腥味，却仍换不来片刻清醒。

“没有，我哥从上午就没回我消息，我还想来公司找他。怎么了亦骁哥？”

又一鞭狠狠落下，孟晏臣在大的力下无法维持的平衡，伸手撑住了前的地板，下一秒那藤条就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那些照片就散落在旁边，还有一张正正摆在茶几上，孟怀瑾低就能看到。

孟怀瑾拍了拍付闻樱的肩膀：“你先别急，也别生气，我去跟他说说。”

微弱的光自走廊传一片黑暗的惩诫室，孟怀瑾逆光站着，孟晏臣看不清他的表情。

许沁很少听到肖亦骁这样严肃的语气，不由得有些张：“什么事了吗？”

“好，你先去公司找，我去他平时常去的那几家餐厅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