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顿时哄地一散。

“好了。赶穿上衣服。”丫鬟促，“晨会就要开始了。”

我用尽全力把桶往下倒，这时后挤来了一个丫鬟。“哎，让让，让让啊！”

我用力着拳，竭力抑制住的颤抖，呼几气，提起还算净的桶柄，继续倒夜香。

嬷嬷看着我，犹豫：“媚烟小，我看阿娘也是略作惩罚你，一两天后你去跟她服个，阿娘就会恢复你地位的。”

周围的丫鬟看见我，纷纷掩面低语，我走着走着，忽然忘了去倒夜香的路，把桶放下，回走了几步想要问人。

我一气，笑着到她们之中：“各位好，我想问问去倒夜香是哪条路？”

我勾了勾嘴角，朝嬷嬷福了福：“媚烟任凭嬷嬷差遣。”

“啧啧，媚烟小长得也不过如此嘛，上真臭！”

嬷嬷也不回地离开了，我手里拿着被她回来的珍珠，若有所思。

我微愕，从怀里拿了一颗珍珠到嬷嬷怀里，“谢谢嬷嬷指，但媚烟什么错都没有，为什么要去服？”

只伺候一个人的夜香，是真的轻松，有专用如厕，我打开桶一看，连三分之一的桶都没达到。

我手一个抖索，桶拿不稳“咚！”地一声砸在了地上，臭气熏天的粪便倒在了我的脚边，一抹黄渍沾染上了我的衣裙。

嬷嬷把珍珠推回来给我：“我老了，这东西对我没用，媚烟小，听老一句劝，好好去服个吧！”

只是这桶个大有些重，我还得双手用力一提才能提起来。

我面无表情地穿上了衣服，跟她跑到了一空旷的地方，几十个男仆丫鬟成列排开，一位嬷嬷站在最前面讲话，说所有人今日的任务。

几个议论的丫鬟被吓了一，其中一个丫鬟抖索着手指了一条路：“这、是这个方向……”

我这笑容似乎晃了嬷嬷的，她愣了下。赶把我扶起来，好心地指我倒夜香是去哪条路。

“我想来想去，不如这样，你就专门负责倒小的夜香如何？”嬷嬷走个过场询问。

只负责一个人的夜香？呵呵，这个活计还真是轻啊，真轻……

提起不远的木桶，我步履蹒跚地一步步往前走，足足走了一个时辰，冷的都要没知觉了，才看到倒夜香的地方。

等我倒完后往回走，后边挤在我后的丫鬟也倒完了，

丫鬟啐了我一，“真是晦气，害我差也跟着沾上了！”

我朝她福了福，了声谢。

“她手里拿着的可是小的夜香啊，能不臭么？”

嬷嬷还没说完，停下嘴瞪了围观的仆：“还不快去办事？！”

我看了看，之前搜我的丫鬟被安排去膳房看火，等嬷嬷说完了，其他人理应都该散了，但那些仆丫鬟并没有离开，而是全都看着我。

了五颗金豆，她拿走了三颗，搜了十颗珍珠，她拿走了五颗，其他碎银等，可能数额太小她不屑于拿，原封不动。

“怪不得会被阿娘贬为丫鬟，这四大人的称号名不副实，傲长得又丑，活该被罚去倒夜香！”

嬷嬷走到我面前，打量了我好一会儿，才：“媚烟小，小提前跟老说了，不要给你安排重的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