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九又：“你若想报仇，没人拦着，但去之前，你要跑一趟燕落山，扬州西北二百里外的那座燕落山，年前那里有禹王府现世，被列为学禁地了，你去探一探。”

骷髅祖师吩咐：“去找他，找到他后，让他去一趟燕落山，看一看那座禹王府。”

黄九：“把府里的所见所闻记下来，回来之后自有你的好。”

金壶，金壶中顿时传来吱吱叫声。

黄九有些迟疑：“作为禹王神迹，府已被学列为禁地......”

黄九：“听说就是个悟破境，学一起去了多位奉行、大奉行，都没找到什么好东西。”

魏浮沉怔了怔，咬着牙不说话。

“你和封平君有仇？”黄九站在魏浮沉边，皱着眉俯视他上的伤。

魏浮沉咳嗽了几声，息着问：“要找什么？”

魏浮沉颓丧的目光凝聚了起来，恢复了不少生气。

骷髅祖师转过来，喃喃：“盗掘过？盗掘过......”忽然问：“魏浮沉呢？回来没有？”

都是蛮荒修，学找不到的人，黄九自有办法找到，等他找到魏浮沉的时候，魏浮沉浑都是伤，衣袍上血迹斑斑，躺在一株枯藤下，几乎奄奄一息。

魏浮沉摇了摇。

如此炼制七日后，金壶中渐渐没有了动静，骷髅祖师嗅了嗅壶，发一阵满意的叹息。

骷髅祖师皱眉：“不应该啊。”

黄九笑了笑：“等你伤好了，我再揍你一次。”

黄九已在山下等候多时，向骷髅祖师禀告：“仆已打听清楚了，孙五原是扬州行走，后来在扬州西北二百里外的燕落山发现了禹王神的府，因而有所悟，在府中闭关，或许也是守护......直到学接到消息后赶到时，他破境虚。大约两个月后，被学推举为奉行。”

这些私人恩怨，黄九也懒得多，当下不再追问，而是：“你这些天不在，学来了一批人，从你鹿山抢走了一个他们的人犯，鹿山死了三个人，不过卫红、张崖他们没事。”

“那是为什么？刚才路上我见封平君很狼狈，伤得不比你轻，都是炼神尖的人，不是莽撞的少年人，为何轻易生死斗？”

骷髅祖师立刻追问：“他从禹王府得了什么好？”

骷髅祖师：“他应该有办法。”

骷髅祖师问：“禹王府？”

黄九回答：“至今未归。”

魏浮沉问：“什么好？”

魏浮沉还是不答。

黄九：“学已经确定，尊奉禹王为神祇之一，只是尚未对天下发布，据说是因大祭酒陆通不在临淄之故，或许等他回来后，尊禹王为仙神一事便将大白于天下，就像姑山仙人那般。不过扬州、寿乃至龙等地，已经有不少信众祭拜禹王了。”

黄九：“小消息，据说这禹王府在被发现之前，已经被人盗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