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升听得神,却又被最后一句话拉回现实:“尊驾说了那么多,我
尊驾之界,不一样是托庇于门下,无成祖成宗的机会么?”
骷髅祖师见劝了半天也没劝服,本也对此不抱太大期望,于是开始威胁,语气森然:“若是自以为有禹王结界在手,便可有恃无恐,老祖我劝你想也休想。我不知禹王结界如何,但你修为未到、境界未足,譬如三岁小儿舞大锤,迟早砸了自己的脚,又如怀藏千金而过市,必为他人觊觎,如老祖这般和颜悦与你肺腑畅谈者,少之又少,到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悔之晚矣!”
吴升追问:“界之后,又将如何?”
骷髅祖师:“洪荒碎片,依旧是洪荒,碎片相合,何尝不能再现洪荒盛况?上古仙神湮灭者众,岂不正是我辈求真修
者之福?趁
而起,后来者居上,重立洪荒,正是我辈奋起之时,若待洪荒大成之后再往,一无门路、二无功业,哪个认你为祖为宗,只得托庇于他人门下矣!”
骷髅祖师叹:“你既执迷不悟,那就莫怪老祖我心狠手辣了,
去魂魄、磨去神识,其中滋味,你先尝上一二吧!”
骷髅祖师:“
我地煞
风界,除去逍遥自在外,更可历上古洪荒之世,识混沌玄牝之真,仰金仙绝世之法,赏神女妙舞之姿,岂不快哉?”
骷髅祖师:“你人才难得,不同凡响,
我之界后若立殊功,将来我于洪荒为祖,当可分你一片仙山,任你自家逍遥。”
吴升忍不住笑了:“令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者,岂非尊驾?尊驾还有脸说什么他人?当真让人笑掉大牙。”
,脱去胎凡尘之苦,不受心神离恨之灾,最是逍遥自在。”
骷髅祖师知吴升毫无诚意,不愿再行废话,直接动手了。他指尖微挑,吴升坐下忽然分成数
,将他缚于中央,难动分毫。
吴升摇:“你那什么地煞
风界,听着就瘆得慌,了无半分仙意神气,谈什么逍遥?每天都和你这般模样的冢中枯骨打
,一天到晚吓也吓死!”
吴升压儿没想
动,被骷髅祖师一片枯叶引到碧波万里的海面上,已经是吃了大亏,若是再
动
跑,只会败得更快更惨——和一位合
修比拼踩
的功夫,闹着玩呢?人家
本不用踩,直接与
相
。
因此,他心里早有了打算,准备“随波逐”,换言之,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还不动!当然,不动的意思,是不跟骷髅祖师拼脚力,不
跑,并不意味着不抵抗。
相反,吃下神兽吉光这大
之后,他对跟人斗法很有信心,不就是合
吗?斗过的,又不是没斗过!
吴升反驳:“上古仙神大战,洪荒已成碎片,所谓金仙大神,死的死、伤的伤,渺
虚空而不知,哪里还有什么洪荒之世,更别提神女了!你说这些,是哄我初为奉行,任事不知么?”
吴升叫:“等等,我还有很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