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是我的孽。”她喃喃，“是报应，他们回来报复我了。”她缓缓闭上，声音哽咽，“可是这些都是我的错，他们要报仇来找我啊，怎么能让老曹就这么死了呢？今天是我们的婚礼啊。”

和还在现场的技术员代完工作，几人就离开酒店上了车。

所幸除了扭了脚踝以外没有什么外伤。

苏燕和后面的苏立国坐一辆车，蒋东川他们来的时候李华的车回去。

摔在地上，了两下脸朝下趴在地上。

因为她也觉得他说得对。

“苏燕！”

“你说得对，我活该。”

苏燕抬手抹了把泪：“在这儿问？”

李华在一边冷冷地开：“还不是你活该？”

“哦，没有。”李华收起烟盒，“我再去服务台要个打火机吧。”

李华诧异：“他拿了一整盒？”

苏燕摇：“上午老曹想烟要和你一样找不到打火机，他就拿走了。”

苏燕。

“你房间有火柴吗？”李华指指自己的烟盒，“忘带打火机了。”

她的手抓着汪小山的衣袖，“我等这场婚礼等了四年。毁了，全毁了，现在什么都没了......”

“放心，这里所有品我们都会记档，你的贵重品等会儿去了警局之后先列个单，这些程你都知的。”李华说。

他不动声起，从袋里掏烟盒，手伸另一边袋，发现没打火机。

“你傻啊！”

汪小山气不过骂了她一句，把她翻过来，把她脑袋放在自己上，大致检查了一下她上的伤。

说完就转过去，从门等着。

五分钟后，苏燕换完衣服从里面走来。

看她理智慢慢回归，汪小山也松开手，自己起，任她一个人在地上坐着。

而苏燕在经历过摔下来的疼痛以后，此刻只是定定地盯着天板，泪顺着角无声地下。

“你们两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一家门。一个搞地下情还劈给男朋友绿帽，勾引有家室的辅导员走原；另一个在老婆怀期间轨自己学生还在老婆生了孩之后抛弃妻，为了升职诬陷同事收红包。”

“还有一事要问你。”汪小山说。

“好了，你换衣服吧。”李华把苏燕放在床上，余光不经意间扫过她床边的茶几。

“你要是能走，等会儿上去换件衣服，我带你回局里。”

苏燕小心地问：“有什么问题吗？”

一上车，汪小山就察觉李华有问题。

汪小山看了他一，但并没制止他。

蒋东川把视线从扯破的婚纱下摆上收回来，松了气：“多亏是二楼，而且摔下来的时候婚纱勾住栏杆，起了缓冲作用。”

“找到杀老曹的凶手了吗？”半晌，苏燕开问。

汪小山也立刻冲过去，抓着地上女人的肩膀翻过来，却发现她只是满脸痛苦地低声-，意识很清醒。

苏燕在汪小山的搀扶下站起来，再由李华背上楼。

苏燕想了想：“好像是吧。我们房间不知为什么没火柴，他才从菲菲房间拿的。”

李华用鼻腔不屑地“哼”了一声，“你自己想想，你们这人可能有好下场吗？”

苏燕愣愣地听完李华的话，沉默了几秒。

“你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