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减减小声地问鱼加加：“什么是曾祖母？”

断情站在走廊的尽，她望着天上那一弯浅浅的月亮，脑海里浮现一句古诗：可怜九月初三夜，似真珠月似弓。

帝妩问；“你姓鱼，你为什么姓断？”

断情接过帝妩的手机，屏幕上是一个发银白的老人。“真是小妤。太好了，这下我死也瞑目了。”

“妈，你别心里只有小妤啊，先来看看你两个曾孙女。”帝妩化小女儿姿态对帝说。

鱼加加：“曾祖母是妈妈的妈妈的妈妈。”鱼减减勾着手指，不知数清楚辈分没有。

断减减似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她从没想过名字还可以改，“那我以后叫鱼减减，鱼减减，鱼减减，比断减减好听多了！”

“妈，大晚上的，你别太激动，免得睡不着觉。”帝妩声提醒。

“两个？”

帝妩伸手搂断减减，断减减拒绝：“我上脏。”今天在垃圾堆里爬来爬去。

视频很快接通，帝中气十足的声音传了来：“小妤呢？快让我看看小妤。”

断减减受到帝妩温的怀抱，不禁红了眶。姜信忍不住洗了洗鼻，“真好，一家团圆了。”

断减减很惊讶：“你姓鱼？哪个鱼？”

断减减走到帝妩跟前，大约离了一步的距离：“好，我是断减减。叫加加，我叫减减。”

“小妤，你瘦了，这些年你在哪里，怎么不回家看？”帝差以为帝妩在骗自己。真的见到她日思夜想的孙女之后，帝喜不自胜，心里早念了八百句“祖宗保佑，太上老君保佑”。

鱼减减：“没问题！”

“不是啊，也姓断。她叫断加加。”断减减不明所以地说。

鱼加加：“我们都喜吃的那个鱼。”

帝妩突然想起来帝还在家里等消息，“我给你们曾祖母打个视频，让她看看两个可的孙女。”

帝妩略微沉后说：“不是不可以。你们回归帝家之后会有新的名字，以前的名字——喜的话也可以继续用。以后我叫你鱼减减？”

帝妩：“没关系，让抱抱。”帝妩弯下腰搂住断减减。

“妈，你看小妤。”

听到有糖吃，断减减的睛亮了，“好。”

“太好了！帝家后继有人！今年要好好祭拜帝家先祖们，一定是她们在天有灵保佑我们！”帝又哭又笑地说。

断情吓了一，自己怎么会知这东西？正在胡思想之际，帝妩过来了。

“好，没事就好，早休息，让你妈接电话。”

果然最挂念的还是小妤。帝妩拿着手机往外走，“小妤在外面，我现在就去找她。”至于帝妤中毒什么的，帝妩决定暂时不告诉帝。

鱼减减：“曾祖母好，我是断——鱼减减。”

“多闲事，”帝凶，“小妤呢？怎么没看到小妤？”

断情张了张嘴，到底没有叫声来。

帝妩接过手机，邀功似的对帝说：“妈，我没骗你吧。不仅找回了小妤，还给

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是小妤的女儿？”鱼减减。

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一会儿给你买糖吃。”

“可以吗？”鱼加加问帝妩。

帝妩轻声说：“这是你。”

帝把镜转向鱼加加和鱼减减。鱼加加：“曾祖母，这是我妹妹，减减。”

馅了，鱼加加扶额。面对帝妩询问的目光，鱼加加说：“我不是离家走了吗，自己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