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并没有。” 弗兰克连忙回复，他很兴伊森打给他，其实他心里已经开始有些想念这个Alpha的声音和气息。

等弗兰克浑浑噩噩地回到公寓时，天已经黑了。他望向窗外，自己的窗只能看见对面建筑的外墙。他编了个母亲生病的谎话跟王请了假（弗兰克实在找不任何理由，王当然是不信的，还专门找玛丽去确认，但玛丽帮他圆了谎）

弗兰克正吃着叁明治准备回复，手机屏幕上却忽然了一个未知却熟悉的号码，是伊森的来电。他连忙咽下面包咳嗽几声接起电话，“嗨，” 弗兰克说。

“不需要了。” 弗兰克连忙摆手，好像在跟人面对面讲话似的，“我可以自己买。”

“你现在在忙么？”

“我知，” 弗兰克说，伊森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有些不同，更低沉平稳。

“不，我来就好。” 伊森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弗兰克也识相地答应了。

“我……我” 但他实在很难拒绝别人，更别说拒绝伊森。可是一想到王，他只能着对伊森说自己因为工作原因并不方便。

“一万。” 他说。

电话那沉默了一会，“如果我再加五千呢？周五过来。”

“太好了。” 电话那也仿佛松了气， “如果膏不够的话随时跟我说，我再买给你。”

弗兰克愣住了，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和伊森只不过是要行一场钱易，而他上一秒还在为他廉价的关心而动。

“我可能并不方便……” 弗兰克缓慢地吐这句话，尾音还未落，伊森就给了一个新价格。

“李先生，你周五可以请假么？” 伊森问，随即他又补充，“如果明天能请当然是最好不过，但我怕你的没有恢复。”

“李先生。是我，伊森。”

弗兰克躺在床上来回切换今天早上的那两张照片，他收到了近百的赞和无数人的留言，但他一也提不起回复的兴趣。一切都好像梦一样，好的事情也像梦一样容易破碎。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划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删除。然后他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腹，然后是，但他略过了这个位，向更抚摸着。破碎的从他的咙里掉落来。

弗兰克觉得耳朵发，“我没问题，” 他说，“药也……不错，我现在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

弗兰克下意识想拒绝，他上个月的业绩倒数，如果又在月初请假的话王会杀了他的。

最终，弗兰克还是打开了那个黑的袋。

“那就好。” 伊森沉默了一下，“你的还好吧？希望昨晚不要吓到你。我给你涂了膏，不知那个东西有没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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