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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斩蛇(微H)(3/3)

瞭望佛塔,也是一理。

白曜若有所思地点头,同时又开始鄙夷,他的回答只是重复了一些她已经知道的东西,可她想问的是,他作为兼职的礼官,是不是知道一些详细具体的内情,是不是发生什么骇人听闻的恶事,不得不将此禁绝。想这些时,她见灵遗将丝缕绕着叠成一团,轻轻拉紧,便成了一朵花的形状。她连忙摇着灵遗的手臂说:快教我玩。

灵遗应声教了她,于是往后几日,白曜常在研究这些。她以前只知符纸可以作为术式的载体,帮助发动一些较为复杂的法术或者法阵,这种五色丝同样可以,但似乎需要施法者在其中倾注更多的灵,比做其他事容易疲倦得多。但符纸的术式,只须誊抄准确便可生效。玩得久了,她也觉这东西有些邪门,不是没有禁它的道理。灵遗恐怕也不只是随手一玩而已。

后来,她以最不愿意的方式知道了其中的内情。那时她已在灵遗的府上住过了半春,他眼底的冰棱子也全化了,不再绵里藏针地假笑,而是卸下心防,真心实意地愉悦,为在醉人的春景里守望着她而庆幸。但有时仍不免为了一些小事而怄气,白曜气得骂他也不是,不骂也不是,于是就在院子里团团地乱转,遛着他到处走。灵遗跟在后面也不说话,只像个影子一般。桃花渐次落了,满地是狼藉的花泥。其中却有一朵,远远飘至沉寂已久的井边,险些被风翻坠。她将花捡起转过身,他的面容正映在背后蔼然的花色里。她举起手里的花,掩耳盗铃地挡住自己。她想吼他,却发现自己早就不生气了。他只沉默不语望着她。

走到头了,回去吧?灵遗问。

回去就回去。她低着头,假装是没看路才撞到他怀里,然后踮起脚吻他。但因动作太过莽撞,她险些撞到他的鼻子。没过多久,她就羞恼地掩着唇往回跑。她后悔极了,这个男人太会得寸进尺,她又被挑得不像是自己。她觉得此时自己的脸色该很难看,事实却是掩不住笑意。

灵遗追上拉住她,领着她就近去了一间半敞的小阁。阁中很冷清,书墨与陈设的木香糅在潮气里生发,随垂散的长发倾流坠下,喘息与解衣的窸窣声响,映了屏风上暗淡的古画,掉在交缠的影子上还历历分明。他怪她莽撞不解风情,她就将手臂挂在他脖子上,完全不动弹。春风卷着暖香的热浪扑面涌入,她将他压在淋满日光的矮榻上,不怀好意地问:这也是你的书房?

大概,你也可以当作是战场。

她笑着捶他,他却苦起脸教她不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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