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追问：你为什么会有情蛊？到底是谁，让你求而不得，非要用这下三滥的法。

白曜板起脸：我会生气，我现在就很生气。你想现在就尝尝那滋味吗？还有，母虫咬过我以后，就被掐死了。完全解蛊的方法没了，你会长久受情折磨。

灵遗别开，不语。

他微动，又叹息。白曜抬，发现他正闭着假寐。一路不停蹄赶到江陵，他看起来也累坏了。她轻转过，偷吻他，但灵遗还是昏昏沉沉的。

今日你的好多。他将白曜慢慢扶起，勾着她的下说。

白曜有些生气，为什么他掉她灵脉就得那么果决，如今她不过微乎其微地以牙还牙，他反倒如此难以置信？好像她就该是他珍藏的某件古董，只知岁月静好人畜无害，不是会怨怒会报复的人。她气着气着，却是把自己气笑，于是转到他的对面， 捧起他的手，逐一吻了他的指尖，问：即便如此，你也要独自受被蛊虫啃噬的吗？

言罢，他才错愕地睁开。

从你的书房里翻到的，是什么蛊，你应最清楚不过？

你说谎，除了情蛊，那里每一蛊都能致人死命。且十余对蛊里，唯情蛊只此一对，真就这么巧？

我。

那蛊，你原想对谁用的？白曜问。

灵遗若有所思地猜过一，不是血蛊，若是它下时就该发觉了。魂蛊也不像。情蛊，对吧？

又不是找不到女人，男人也无妨。用男人解起来更快，你不知吧。灵遗无所谓地答。

腥味从合溢上来，不断挠着她的后脑勺。什么都在往下掉，袖掉了，发髻掉了，她也掉了。然后被他接住，重新起来。他转过自己靠着后，将她抱到上坐。不必他动，车颠簸着往前，杵在内的自然会她。这一路过来她早被颠散架了，无力地叉开，才至一半，又踢到了角。不知是哪边的车磕上了一块凸石，她被撞得扑在他上，又痉挛不止。

他收回手，尖过指上沾的，正当她错愕之际，抱着她的。她久曲的手臂骤然麻了，从肘间一直延伸到指端。手指错落地卷成不同弧度，影映在车上随灯摇，什么都不听使唤。因为母虫咬过她的缘故，他动情的时候，她也会到，几乎让她以为被解毒的是自己。

你没暴。换作是我，大约也不会坐以待毙，等胖一步步踩到自己脸上。他们就是想将你放，正好教不喜你的胖在上面压着，让你翻不了。这是最后的转机了。

白曜却笑，恭喜你命大。

我在你内了蛊。白曜环着他的脖，攀至他耳边。

最后让我抱抱你吧，白曜。

指认谁就指认谁。

我宁可陷害别人，也不会指认你。

白曜枕在他怀里，心仍旧焦躁不已，天气也，不过一会，她又问：去新野是假的吧？带着我一起，否则，我就是徒步走去，也会走到襄找你。

灵遗却轻笑，不是，他们会让你开不了，所以才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为女只会更惨。白曜，太天真了。那里不是你玩的地方。他从后环住白曜，轻枕在她肩。

公主？因为名不副实的公主份，你才恨我？

不，就是你。他将她在地上继续，揪住蓬的发问，现在你也算尝过情蛊的滋味了，怎么样，这是你想要的吗？请考虑好了再答。

真要说，就是日后若有幸再回建康，要教世人景仰的公主变成我的禁，囚于苑、只知望幸的玩。

这个月，先给我解了。灵遗将她压角落，迅速扯开她的衣服，用一成不变的手法摸她。可她每回都受用，自觉张开双，越来越变得不像自己，想逃却无躲藏，她几乎觉得自己会把不牢靠的车撞散。他几乎要咬开她颈侧的，再是前，首，四下啾淡红的斑。狭小的空间里，气息很快就浊了。又又腻。久留的熏香在汗里发酵，又被光蒸，古怪的气味还像被灼开的疤，牢牢印在上，一并来。平时他也会吻她的小腹，假装不趁意地再往下但现在，他很急。她以为他们初次的时候，他已经够暴地对待她，不想还有更暴的法。

原来还有好几，我只随便拣了一对带来。白曜故作讶异地反问。

你到底是怎么猜到的，我要杀湘东王？

你就是想对我下那玩意，让我离不了你？过了许久，灵遗看起来依旧错愕。

哪个手脚不净的给你这玩意？此日的灵遗也似格外浮躁，如今又有些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