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下。「那都是真的。」

我努力挪动我的鱼尾，想变回。试了几次不成功，怒而放弃。哈利在旁边笑得快气绝亡。

「波冬长得像川顿王吗？你们在海底会像小人鱼那样整天唱歌？」

「我跟你同学四年了，还不知你来这么大。拥有盖亚跟波冬基因的觉是什么？但我看你也颇通啊。你的泪会变成珍珠吗？」

「你弟跟我说了些离奇的故事。」哈利扬声，挑眉，站在沙发边，双臂环。

「天知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有天波冬跟盖亚突然变成人类造访我们家，告诉我、其实我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什么鬼。波冬说我上有一法，他们称神力，能保护我、让我自动变成其他族的模样，好环境，所以过去几年我看起来都像正常人……该死的，怎么变回啦！」

我想我的表情扭曲了。「哈利?奥斯本，你知你正在摸的、其实是我的吗？我要告你扰。」

亲的宙斯、赫拉……

场白。

哈利悻悻收回手，两还盯着我的橘小尾鳍。

「要不要我去喊个帮手来？」哈利说，还没缓过来，说到一半又开始笑，「天啊，这太蠢了。我去喊谁来帮你吧。这够我笑一整年。」

安娜贝丝想了想，，「有理。」

我看着哈利边笑边走去，帮我喊来安娜贝丝，崩溃地抱住。

「没事嘛躲起来，躲起来就是有事。一般人都会这么想。所以，你就像平常那样上下课，该什么就什么，表现无限宝石不在你这的模样。」哈利继续说，「我会帮你找个能在暗保护你的保镳。我认识很多人。」

离开医院后，我跟波西不敢回家、怕给妈妈带来麻烦，安娜贝丝跟格洛弗也是，四个无家可归的倒霉鬼，只好暂时住在哈利的宿舍。

我蹙眉，想了想。「你问了跟我当时问的相同问题。」

「这是常识吧？像她这情况，就是需要保镳。」哈利说，振振有词，看着我们像看着笨，「她还是得过正常生活，一直躲着更惹。」

我沉默地看着哈利。沉默地看着他。就看着他。

……够了喔。

然后哈利提议给我找个保镳。

因为我在昏迷的瞬间打回原型，哈利别无他法只能将我送回他家医院，这造成不太好的后果，就是他得费心思威胁医院内的员工们、不许把我的消息回传给他父亲，保护我、不被他父亲抓去切成一片一片实验。

我仰望天，叹了气。「哈哈哈，不好笑。」

哈利走过来，掀开我的被单，开始观察我的鱼尾，满是好奇。「为什么是绿？这是真的鳞片吗？」他开始问些蠢问题，忍不住东摸摸、西摸摸，「老天，觉冷冰冰的！你可以就这样在陆地上没问题？不需要我给你准备浴缸？」

在安娜贝丝的帮助下，我总算学会第二个法──如何让自己的变成鱼尾、再从鱼尾变回。这真是个浩大的工程。穿越时空还比这简单多了。

你们就这样把无限宝石给我？一个连把自己的鱼尾变成都有问题的新科女神？这是想谋杀我、还是想间接毁灭世界啊？

其实我是觉得……哈利这个逻辑好像哪里怪怪的……但我也想不更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