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往人群前的反方向走。没人在乎我的行为，只有一名年轻警察远远喊住我。我朝他微笑，在他惊讶的目光中，转暗巷。

对，这可以不关我的事。我不是哥谭人，我跟蝙蝠侠不熟、对这块土地上的人事都没有情，哥谭垮了不会影响纽约经济，多明早华尔街琼指数因为这件事有些波。

这样不对吧？

而我边的这些人，这些有能力参加晚宴的、掌控金钱权力的人，正不疾不徐地，在警察护送下，离开他们的城市，心不在焉地、事不关己地，讨论阿卡姆神病院该不该拆除。

荒谬。

但我不能。

但这样真的好吗？

里抓着我质问，目光焦虑地在那群阿卡姆来的神病患、旁边受伤的普通人、跟我之间来回，显然无法排优先次序。而且他完全忘了，他正穿着闪电侠制服、应该假装不认识我的这回事。

我抓着藏在针后的微型麦克风问。波西的声音很快从耳机内传。

如果往后某日，有人发现，这个晚上，继承波冬之名的女海神、盖亚的女儿，她曾经在这里，而她逃跑了，有多少人要为我的决定蒙羞？

这里的人死了可以与我无关。死光了都可以与我无关。

再换个角度。假设今天，被攻击的是纽约，需要帮助的是我，我会希望所有人漠视离去、还是伸援手？

今晚我选择逃兵，改日，当我的家园被攻击，别人袖手旁观也只是刚而已。

但我不是。

「只是觉得可能会用上。」我说，同时在空中划开一个圈，用法抵达市中心战场。

如果我只是个毫无能力的普通人，那我是该跟着他们，撤城市。

如果我的借能说服我自己，那我是可以跟着他们，逃离哥谭。

就是受海的力量、或者直接要老爸帮忙，但他现在昏迷了、你又还不能完全控制大海，所以这招暂时不能用……你问这个嘛？

盖亚会很失望。但她跟妈妈都会安我，边的人都会安我。

「为什么你在这里！我不是让人把你送去！」

所以这就是我想要得到的结局吗？

现在，比起左手臂上的玫瑰、我更担心过了今晚哥谭会怎么样。

在战场上，我一RomonaKeveza的宝石绿缎面薄纱刺绣鱼尾礼服、特别惹。里上发现我，大惊失冲过来。

我看看哥谭市中心，再看看边的人。许多想法在心中错，扰我的情绪。

反正他们自己都不在乎。

我停下脚步，回过。机人仍在大肆破坏，看样正义联盟拿它没辙。绿光笼罩夜空，血腥的火、惨叫跟哀嚎，这是今晚的哥谭。

到地方安顿我。所有人被哥谭警方有条不紊地疏散，从人们的反应能看来、大家都很习惯这些事，甚至能安心地拍照打卡发推特。

答案很明显了。

过不了多久，全世界都会忘了这场惨剧。

「波西，我问你。通常你都怎么发动法？我记得你有一招是召唤海。」

令我惊讶的是，这里还有好多平民来不及离开，惊慌失措地四逃窜。我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该走，那边还有受伤的小朋友、需要被保护的国家幼苗，我怎么能这么坏这么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