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有卿卿和他才知那是对她的警告。

卿卿一夜间仿佛不断在生死之间往复，折腾到天亮，霍遇也累了，她也疲倦了，两人依偎在床褥中沉沉睡去。

“霍遇，你杀了我，杀了我。”

只用片刻，卿卿上似有火在烧。

卿卿回过神来，手脚并用地拒绝他，如一只发的小猫。

但是霍遇总拿她有办法。

回去后潘已备好汤等霍遇沐浴，他没这个兴致，一回屋就把门反锁，将卿卿摁在胡床上，去扯她的衣服。

霍遇手指作祟，卿卿无法自控。

卿卿昨夜是清醒着受辱，对霍遇的恨意更郁了。

☆、我见犹怜

“你才多大年纪？本王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是为了活着什么都得。”

她绝，他就放纵她饿个三天三夜，她不张，他就了所有人的。

霍遇将一指她的中，卿卿听不懂他的胡话，也不懂他在什么，她胡地摇。霍遇勾冷笑，“是方才在战俘营里吓得了？”

下的凉意是如大的耻辱袭来，卿卿倒想学那些听来故事里贞洁烈女咬自尽，但咬了半天，只是疼而已，上的都没咬破。

霍遇比卿卿先醒来，昨夜给她用的药本就极费力，他又把这些天为她忍的都讨要了回来，她确实被折磨得够惨。

霍遇将她垂下的下扳正，把氅领上的结系上，“本王今天给这几个王八羔闹得疲力尽，待会儿回去给我？”

卿卿听他这样侮辱自己的父亲，急火攻心，啐他一：“竖霍遇，我孟卿枝鬼魂也不会放过你的。”

他嘴角浮起一抹讽笑，这小玩意儿，知什么是死吗？

他

卿卿悲怒，开始向后挣，把后脑勺往椅的木柄上撞。

他那语气，听来实在溺。

不是他虚言，他十四岁那年和三百多个兵被围在断魂坡，粮草断绝，没有后备支援，那时若不能生退，要么被活活饿死，要么被疯，要么成为敌人的刀下魂，若成功突重围，回去则面对通敌的罪名。

“上次你昏睡过去，没能学到什么，这次可得看好，看看男人在何时最松懈。孟尚若是知本王在手把手地教你怎么杀我，也得对本王激涕零。”

卿卿那反抗在他看来如同独角戏一般稽，他等到自己耐尽了，从床底一捆绳，把卿卿的双手捆住。

“女人有烈是好事，但烈过了就是欠收拾。”

“你若撞成个傻，那本王就只好把你嫁个傻，你愿意让一个傻这样对你？”

“罢了罢了，与你说你也不会懂。我这就给卿卿个痛快。”

趣，霍遇兴致缺缺地把弓扔到哈尔日的手上，回见那小小影瑟瑟发抖，解了自己的大氅，披在她上：“你明知夜里寒，是故意不着披风，来讹本王的氅吗？”

她两脚踹，险些踹到霍遇的小祖宗。霍遇错躲开，“本王等你呢。”

似乎天底下全是想杀他的人。

别说杀他——她现下连睡意都克制不住了。

卿卿摇。

真正的生死，从不给人挂在嘴边的机会。

他把漉漉的手指拿到卿卿面前：“瞧瞧，卿卿又开闸了。”

可奇异是，越难受，意识便越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