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寻不解：“怎么？”

程寻笑着：“那是自然。”

她想，她以前大概不知她自己有一婚前恐惧症。一想到要真正嫁给苏凌，她不由得张万分，当然张之余，还有些期待。

程寻睁开，不再理会它。

一三月，程寻就没再去崇文馆，因为她的领导给她放了长达一个月的“婚假”。

“你以后不能叫我长公主。”茂长公主微微一笑，“你得随着怀思，叫我姑姑才是。”

离十八岁生日越近，程寻就越张。——当然，她也不是怕生日，而是她生日的十天以后，就是她和苏凌大婚的日。

书院恢复了上课，木芙蓉很开心。她觉得她的生活要暂时恢复正常了，她会好好读书。也只有读书的时候，她能暂时忘却烦心事。

程寻双微闭，只不曾听到。什么时候能完全解除绑定就好了。

程寻怔了一瞬，继而有笑意溢满双眸。她有些羞，有些不自然，但还是轻声：“姑姑。”

系统的电音时不时在她耳边响起：“真的不想改变主意？”

茂长公主难得京城一趟，见程寻听话学的也不错，想着学了有一会儿了，不如歇一歇。她笑：“我来着书院两次，还没真正见过学上课。”

茂长公主冲程寻笑一笑，心说这姑娘或许读书科考有天赋，是个聪明人。可惜吃亏在上。程家书香门第，人简单，这位姑娘的心思大概要简单通透的多。不过，有怀思护着，日想来会很轻松。

程寻轻轻，有些意外。

“那得等你任务完成。”依旧是冰冷的电音。

“不错，到底是状元之才。”茂长公主忍不住称赞，“可是光记住可不行，得会用才是。”

次有步。这样继续下去，过不了多久，崇德书院的学测试，应该就难不住他了。

—

里没有太后太妃等，能算得上皇帝女长辈的，也只有长公主了。所以教导未来皇后的的重任就落在了她的肩上。

“不行。”茂长公主面容严肃，轻轻摇了摇。

大婚的礼仪虽然复杂，可程寻记忆力极佳，册上的字，她很快记得一字不差。

时间过得极快，风过之后，转间就到了三月。

程寻会意，笑：“那我带长公主在书院走走？”

她回想着年轻皇帝的叮嘱，有些想笑。她这个侄，大约是真的很在乎他的皇后吧。

茂长公主于三月初了崇德书院，她笑着对程寻：“你也别怕，我这就是走个过场，里人少，没多少规矩要学。你只要记一记大婚时的礼节就够了。”

她说得激动，木芙蓉心中一片茫然。真要这么吗？

周令月得知木芙蓉回家之后，又被弟弟得躲书院，气不打一来：“你就不应该回去，你该和他们断绝关系，永不相认。我让我爹收你为义女。义父和继父差不多。你的婚事，我爹也能主。对了，书院这么多同窗，你看上哪个就选哪个，让我爹给你主……”

“这才对。”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茂长公主笑，“里的规矩，都是用来约束下面人的。你若想守规矩，大家夸你一句。你若不想守，也不会有人敢骂你，因为你是主。”

程寻，对大婚时的礼节记得格外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