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大概是因为主线任务还没有真正完成，女地位还没有彻底提吧。

自从生产那日，系统蹦来让程寻开启“痛觉减半”技能之后，就再也没有现过。但程寻很确定，系统并没有解除绑定，也没有消失。

程寻看见他这模样，心都要甜化了，一把将儿抱在怀里：“今天有没有很乖？”

程寻很清楚，要提女地位，这是一条很长很长的路。

才两岁的孩已经知了乖是好的，他重重地：“乖。”歪着想了想，他在母亲脸上亲了一下：“乖。”

三年前名扬天下的连娟连秀才这一年终于考中了举人。

举一反三，一就透。

现在京城附近，或者在城中，适龄女可读书，有才华有本事的女可就业，在室女可依法继承家业……但在偏远地区，变化不大。

不过没关系，在确定了系统不会再她原著走之后，她心里已经轻松了许多。路很长，她一辈也很长啊。

如果不是程皇后在博学宏词科考试中夺魁，她本不敢想象她也有以女儿之参加科举的时候。

摇摇，连娟不说话。过了片刻，她才回过神，冲程寻施了一礼，一个大大的笑容。

她如今在家乡受到尊重，能起腰杆毫无惧地面对父亲，能坦然面对自己的女份。除了她自己勤学苦读之外，她还要谢程皇后。

她想或许她对儿的滤镜太厚，以至于总觉得小鱼一举一动都可极了。

连娟神一震，盯着程皇后瞧了许久。

也不知小鱼随了谁，小小年纪，嘴很甜。一见到母亲，就求抱抱的姿势：“娘亲，娘亲”喊个不停。

—

程寻记挂着小鱼，略待一会儿，就先行回了。

程寻察觉到落在上的视线，下意识望去，看向本朝第一个女举人，笑询问：“怎么了？”——和学堂有不少学钦慕连娟，听闻其京，邀请到她到学堂中来。

程寻不解其意，只报之以微笑。

连娟中举后，在老父亲的陪同下，京准备年后的会试。在和学堂，她看见了一个穿绿衣的貌女。

茂长公主先前喜养草，现在理这些事情，竟也颇为得趣。

天下是男的，也可以是女的。

小鱼两岁时，又到了大比之年。或许是因为有了连娟的例在前，这次童生试时，报名参加的女明显增多。——虽然与参加的男的人数远不能比，但已经是很明显的步了。

消息一，大大鼓舞了女学们。

不止程皇后，这世上还有其他女也能通过读书仕。

虽说她和茂长公主共同理和学堂的事情，实际上还是以茂长公主为主。她主要是个虚名。

程寻有时对苏

不过小鱼的确乖巧聪明，在他正式启蒙后，这一更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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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寻眉弯弯：“小鱼真可……”

变化都在人们的可接受范围内。

那位夫人肌肤胜雪，容貌丽，举手投足间，隐隐可见书卷气息，一双睛甚是灵动。

听旁边人称呼其为“程夫”，连娟瞬间了然。这个应该就是程皇后了。

是程皇后给了她勇气，也给她展示了一条路。——尽程皇后本人可能不知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