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把塞子越绞越紧。“唔——”精瘦的肌肉在自己与自己的僵持中鼓起。
“咔”,主负责人将手中的花洒挂到了墙上。
“哈——”玛恩纳猛地用力,塞子终于被拔出。
“嘭”,沉闷的,肉体撞击硬物的声音。一时没能收力,液体从后穴倾泻而出的类似失禁的感觉冲击着他的意识,玛恩纳一下子半躺在地。他颤抖着喘息,猩红而又温热的液体随着他喘息的频率一股股流出。
主负责人将玛恩纳拽起靠在墙角,他已经解开了腰带,扶着阴茎插入对方由于喘息而不断开合的嘴唇。他双手撑着玛恩纳背后的墙面,低头看着金色的头顶,挡住了花洒喷下的水流。
冷水带走了玛恩纳体表灼热的温度,忽然一根滚烫的东西插入他的口腔直抵咽喉。他后退逃离,后脑撞到身后的瓷砖墙面。玛恩纳的身体略微沿着湿滑的瓷砖下滑,咽喉处被猛地一顶,他干呕一声,滑下去会不会被顶穿,一瞬间的恐惧让他用两手撑起身体。
一开始就是激烈的抽插,龟头被上颚压下,而后抵至喉口,玛恩纳甚至觉得已经插进了食道。他收着自己的牙齿,微微仰头,让茎身进入得更加顺畅。
狭窄的腔道中温驯的软肉急促地收缩,挤压着服侍主负责人的阴茎,让他不断挺腰撞得又深又狠,酥麻的感觉从受挤压的龟头与一小段茎身传到他的腰,快感一波波升向大脑。
粗暴又密集的摩擦让玛恩纳觉得就算没有喝酒喉咙也烧灼似的刺痛。疼痛可以通过酒精逃避,但本能不行。反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控制不住地挣扎。
逐渐变得不能忽视的干呕声让主负责人觉得恶心,龟头处抵住的软肉也开始带着他的整根阴茎晃动,想要逃离。他抽出自己的阴茎,虚虚将裤子提起挂在腰间。
玛恩纳仰着头大口的呼吸,单单是空气灌入都让他觉得咽喉和嘴角撕裂一般的疼痛。张开的口腔内还横亘着几道黏腻的白丝。
主负责人左手将被淋湿的头发从额前梳到头顶,右手摘下花洒,对准玛恩纳的脸一阵冲洗,关了开关随手把花洒扔在地上,金属与瓷砖碰撞。他拽起玛恩纳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扛着他走向卧室。
回到卧室时副负责人和助手已经将沾满红色斑痕的被子撤下了,他们两个分别背靠着两面正对的墙,等着上司和盛宴回来。
主负责人将玛恩纳甩到床上,阴茎带着被它撑起的裤子抖了抖,就像被玛恩纳压得凹陷的床垫抖了抖。
主负责人脱掉裤子和衬衫,跪到床上,拖着玛恩纳的双腿,拉到身体两侧。被拖动时玛恩纳没有挣扎,只是发出了抗拒似的呻吟,但这只会让施暴者更加兴奋。玛恩纳被摆弄出一个之前灌肠一般适合被插入的姿势,腰被身后人牢牢禁锢住。
主负责人将硬挺的阴茎再次插入紧致温暖的腔道中。不如口腔与咽喉紧致,但是经过红酒浸泡的肠道更加湿热、柔软,插入的阴茎会被软肉层层包裹,龟头被吮吸一般在抽出时被肠道挽留。主负责人自顾自地挺腰,像在用一个很合心意的飞机杯,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每一下都被毫无停顿的衔接,之前被终止的口交现在被加倍讨回。
玛恩纳被连续的顶撞逼得腿软,发出不成调的声音也被拍击地支离破碎。两腿控制不住地向外侧岔开,腰臀由于缺少支撑而向下落。玛恩纳臀部的高度落到了适合抽插的范围之外,原本只是感受到硬挺的柱状物在肠道内抽插,扯得肠肉来回变形,现在除此之外还会感受到翘起的龟头将自己的腹部向上顶,将肠道内壁顶得向上突出。箍在腰上的手很紧,皮肉一片钝痛。这两只手只在他被顶得前滑时施力捞回来,并不会借力帮他将腰抬高。他只得撑着颤抖的腿合拢,将身体撑得更高些。臀肉被压得变形,甚至会荡起一层肉欲的波纹,伴着肉体碰撞的声响。
副负责人坐回了最初的沙发上,歪头观摩着这场激烈的性事,手中摆弄着最后一瓶酒。舌头舔过稍显干燥的嘴唇,像狼一般贪婪地从头到脚扫过那副身体。
助手单膝压在床沿,掏出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在玛恩纳被顶得摇晃破碎的呜咽声里自慰。
“可以操他的手,如果不介意。”主负责人身上的水珠在剧烈动作时向周围飞溅,有几滴落在玛恩纳由于苦苦支撑而发抖,泛起潮红的腰背上。
助手翻身上床,带着玛恩纳的左手覆上自己的阴茎,朝着掌心顶弄。马眼出露出的前液沾湿了他的手掌,在龟头抽离时在空中拉出一道银丝。相比常年拿剑的右手,玛恩纳左手上的茧并不多,甚至能称作细嫩。灼热的温度与血管的纹理让他想要将手抽离,却被制住手腕,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