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端端顿了顿：“因为你本不！”

“不是人人经历你这样的事，就一定会在自怨自艾里变成你这样的，再苦再痛，季临从没变过。”

最后倒是来自己办公室里送文件材料的王芳芳给自己指了明路：“季par是在找端端吗？”

“林老师，我最后喊你这么一声，你扪心自问，就算你时光倒，你当初照你现在理解的，就一直个坏人，从没有帮助弱势群过公益案件，你觉得朝霞真的有可能和你生活幸福生儿育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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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赎罪却不仅没换来回报，反而得到了灾难，所以你委屈，你怨恨，你觉得你也是受害者，所以你完全推翻了自己的价值观，觉得不如随波逐坏人，你就轻而易举迈开走了这样一条路，可明明是为了自己过的更舒服，为了给自己找借堕落，为了选择更容易走的路啊！”

林晖嚅嗫了下，似乎想要开辩解，然而白端端没给他这个机会，她只是径自：“你不要和我说什么赎罪，因为没给朝霞最好的，看着这张脸就想要弥补，我就问你，她能和朝霞比吗？她吗？她内心暗龌龊，没有能力却喜内斗，既没有法律人的基本职业修养，又没有该有的职业德，她在所里什么事，你不是不知，但一直选择睁一只闭一只纵容，所以这就是你对朝霞的？这就是你的痛苦？你每天看着杜心怡用朝霞相似的脸这些事的时候，你难不会觉得恶心吗？”

只是乎他的意料，白端端并不在所里，倒是容盛从天津差回来了，虽然他人也不知又上哪儿去了，但季临在自己办公桌上发现了他带回来的大袋麻。

“端端她说刚

白端端看向了林晖：“对，你是很可怜，但季临难不可怜吗？你失去朝霞的时候已经二十多岁了，至少是个成年人，有稳定的工作，可季临失去自己爸爸的时候才只有十三岁，甚至还背上了额的债务。”

“你觉得对不起季临，你选择给季临寄钱，你觉得这就是赎罪，但季临要的是你的钱吗？换是你，看到这个钱，是会怨恨消散，还是觉得屈辱？自始至终，你从没有敢正面地面对季临，好好地和他个歉吧？”

他拿起手机给白端端打电话，然后并没有人接。

季临看了她一：“恩。”

“季临遭遇的苦难没一件比你少，但季临有随波逐地就变成你这样吗？他有改变自己的价值观就去轻松毫无心理负担地一个坏人吗？他变了吗？他没有。”

白端端好像就喜吃这油炸又甜又量的东西，季临下意识地把麻收了起来，准备晚上把自己这一袋也带给她。

“朝霞喜你，是因为你是个善良的人，她要是知你变成了现在这样，本不会和你在一起的，她会果断地走掉，去嫁给真正善良的人，而不是这样的你。”

“何况你声声说着朝霞，因为朝霞的死才变成现在这样，那杜心怡又是怎么回事？就因为她着和朝霞相似的脸？”

季临在开完冗长的会议后回到了盛临，还没到下班的，这个时间，白端端应该还在所里，季临本以为赶不上今晚的晚饭了，没想到最终峰回路转，会议竟然还是效地提早结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