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肯定是渣皇剜了老大的心，然后阿玉是帮凶，所以作者呜呼悲叹。”

“我祖父边的谋臣，才华横溢，可因为我祖父对我下了禁令，因此对我也没好脸，宋家大宅的人一到他跟前就会被他唾弃，甚至是怒骂。你要是还一句嘴，他一定会持把你骂个狗血淋。”阿白实在不敢想象去拜托他看野史的场景。

众鬼负手叹气：“这本就是不可能的。”

苏瑞安轻摇蒲扇：“可不就是那个老顽固。”

众鬼面面相觑，这件事确实危险，他们为旁人实在不好说什么。

胖胖认真：“实例就是鬼娘，鬼娘都被骂的刀要砍王了。”

“两个都倔是吧，跟似的。”

“当然不是。”苏瑞安起说，“我们是熟面孔近不了，但萌妹是生面孔呀，而且老顽固生前和他孙女相依为命，对小姑娘还是慈祥的。的好的话，完全可以从他嘴里探话来。”

一机会也不给她，阿白已经转走了。萧可想了会，也走了。两人一走，不知为什么突然张起来的气氛才终于散去。

“作者的平真是差到让人发指，一篇文下来竟然这么多歧义，到底是谁杀了谁，也没个准。”苏瑞安难得不保持绅士风度当众嘲讽一个人，可见那程度到底是差到有多人神共愤。

阿白微微挑眉：“你指的该不会是那个老顽固？”

萧可沉思细想片刻，说：“我有把握不被他们发现，而且如果是为了解开这谜底的话，我愿意。”

“我看好像也不是……兴许是渣皇得逞后，阿玉也被挖心了？”

“别开玩笑，剜了阿玉的心还会封她皇后，这里可是明摆了写着‘帝后’。”

苏瑞安反而是最先察觉到他们的，拨开人墙看过去，果然是他们：“老大，萌妹。”

“不行。”阿白语气微沉，“太危险了。如果真这么，茅茅就要一个人去，掩饰的再好，也是活人的。”

阿白立刻眉心，众鬼也扶额叹气。萧可好奇问：“老顽固是谁？”

“老大的脾气还是跟以前一样。”

他们叽叽喳喳，完全没察觉到阿白和萧可的存在。两人对视一，八卦之心真是谁都有呀。

“为什么我觉得萌妹也跟阿玉一样。”

来。阿白探看去，果然拿着他刚才给苏瑞安的复印件。

历七月十五很快就到了，阿白和众人一起门时，还特地嘱咐韩成看好她，别让她胡来。见向来稳重可靠的韩成，阿白才放下心，夕一沉，就走了。

阿白也想知，但为了知真相而让不相关的人有危险，绝非大将作风：“我会低去求老顽固，你乖乖留在大宅。”

萧可艰难吞咽，砍王什么的，鬼娘才是真汉好嘛……

“野史的可信程度很低呀，正史的又不可能记载，这件事我估计没戏，除非找到阿玉。可一千年才现个萌妹，还认错了，难还得再等一千年？”

苏瑞安把复印件递给他，眉微拧：“我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意思，只不过我想到一个人。一个只是从字里行间就能看作者是个怎么样的人，而推断作者落笔时真正想传达的意思。”

众鬼呼啦一声全散到苏瑞安后去了，无论萌妹多萌，还是有杀伤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