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顽固笑笑摇：“胎记这东西，也会因机缘巧合而消失或者破损。这将军不是被剜心了么？所谓十指连心，如果有人咬了将军的手指，将军又会有痛心之，那就能确定是前世本尊了。”

萧可愣了愣：“真的？”

宋判双眸合起，缓声：“那就好……早让他死心，好继承大统。天赐良机，这王位怎么可以拱手相让，一定要姓宋，永、世！”

萧可笑：“天大地大，人那么多，怎么可能这么巧碰见。”

老顽固抬看了看她，迟疑片刻，才说：“答应了。”

行文不严谨的人。”

一见他，老顽固就重重叹气：“那孩倒是个善良的姑娘……像阿庆。”阿庆是他的孙女，那个因他的无能而冻死在破庙的小姑娘。

所以无论他叫自己什么，他都会。

他以为自己也要这么窝死掉的时候，宋判现了，把他救了回去，让他的一才华得以展示，而没有埋没。宋判既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是他的伯乐。

萧可莫名的想试一下，活人咬一下鬼，鬼是不会有痛的。可如果她咬阿白，他会痛，那就证明了她就是阿玉……老顽固没必要骗自己，他又不知自己的份。

声音冰冷，没有一分

老顽固弯弯角，却笑的不开朗。从鬼群中一直往前走，走到尽，已经是一堵墙，还是往前，穿过墙，已经有人负手背对，正看着一圈明月。

老顽固叹气：“真是个可怜的将军，这姑娘永世不要见才好。”

他稍稍一顿，神更冷：“帝夺心，帝后噬心，呜呼……唉，通篇下来，一目了然。皇帝还是王爷时，和将军、那姑娘是好友，可是王爷发现那姑娘一心喜将军，登基之后，就对姑娘说要封她皇后，但前提是要她答应自己，和他一起伏击将军。事成，才许她凤位。”

老顽固看看璀璨天穹，挂满了繁星，却还是敌不过如银明月的光泽，默了默说：“我去那边走走，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

萧可，和他别：“谢谢爷爷。”

萧可愣神，如果让阿白知这件事……该有多难过。

“这倒也是，要想知是不是那个人，倒是有个很好的法。”

萧可小声提醒：“这最后一句我最在意，到底是什么意思？”

负手而立的人正是宋判，听见多年老友和属下慨，他缓缓转：“你总是这么心，又怎么能大事。我吩咐你的，都办好了？”

“是。”老顽固收回目光，只是埋看那短文，“如果没有答应，皇帝不会给她皇后的位置。但这野史所记，是‘帝后’，那必然是已经事成。”

“胎记是么？”

萧可见他只看了个开就断言，而且还正中要害，更加张了。苏瑞安说的果然没错，这老者能从文里看很多东西。

老顽固轻轻：“办好了，估计萧可会咬小少爷辨别份。”

老顽固又将文看了一遍，沉默半晌，面冷笑：“那将军助王爷登基，忠心耿耿。可是王爷登基了皇帝后，却忌惮将军在将士中的威望，寝难安。于是他设下埋伏，捉了将军，并且剜了他的心，又将其抄家，以绝后患。”他叹气，“兔死狗烹罢了。”

听到最关键，萧可越来越张：“那姑娘答应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