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下意识抬手看去，又看她：“心都没了，这么咬一真的会疼？”

萧可：“嗯，因为他们夺了你的心，手上也沾染了你的心血。只是我也不肯定，得回去问问我师兄。”

说到最后，她自己都有些不忍心。无疑她喜阿白，可正因为喜，所以才不愿让他听见这个真相。默默抬看去，果不其然，说自己已经有准备的阿白，此时也是愣住了。

“不回，我就在这。”阿白摆摆手，“你先过去。”

阿白默然许久，才笑笑：“这也是猜测，对吧？”

萧可低抹了泪，阿白那修长手指在她的视线内过，看的她顿住，抬看他：“阿白，老顽固还告诉我一件事。”

阿白笑笑，到了上面，才松开手，让她去那边坐。萧可走了两步，见他不过来，问：“你要回你爷爷边吗？”

尴尬的动作落阿白里，隐约已经知老顽固所给的谜底是什么，必然不是好的，否则她也不会这么犹豫。他淡然：“说吧，就算是坏消息，也过了一千年。”

“阿白。”萧可两步并作一步，转就到了他跟前，“我碰见老顽固了。”

萧可讶然。

“嗯，他不认得我，以为我是冻死鬼，他说自己的孙女也是冻死的，然后我们两个一起游鬼市。我还给他买了一件衣服，他说要报答我，我就拿了给他看。”

等了一千年，一直定的相信着的人，最后却还是得了她背叛他的结论。

萧可走远几步，才开：“别的鬼都把我当冻死鬼来着，也算是因祸得福。”

萧可笑了笑，眸有些，为这千年的信任而觉动，低声：“真好，真羡慕。”

渐渐回温，叹：“好。”

阿白抿了抿角，看着还有些得意的她说：“要是让他们发现，你就变成酱了，还敢得意洋洋的。”

阿白好奇：“什么事？”

阿白微微一顿：“他解了？”

阿白：“嗯，除非她亲告诉我，真相不是那样，她真的背叛了我。”

萧可小心问：“所以你还是信她？”

萧可有些僵的。

俊白的脸上是清晰可见的落寞，让萧可看的愣神。

萧可咬了咬，把刚恢复一些红的又咬一苍白来，唤声：“他最后解的意思，是……是阿玉违背了本心，为了凤位，联合渣皇一起对你下手。”

“这并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只有阿玉当面和我对质，亲承认，我才会信。”阿白已觉轻松，“阿玉是我的邻居，我们算得上是青梅竹，因为年少不懂事，过不少把刀往对方上的事，可因为我们彼此信任，最后总是能化解。等我懂事了，想要护着她，却发生了那事。”

阿白微微，

“他说，胎记也会因为某缘故残缺或者消失。但如果是当年参与剜心的人咬你手指……十指连心，因果在那，你会觉得心痛。”

阿白笑：“好好的哭什么。”

阿白意外：“他在鬼晃悠？难怪我没看见他。”

萧可笑笑，话里有责备，可一也不怕。这一说她才想起要说什么，怔神想了好一会，也不知怎么说。阿白见她脸好像更差了，又往后退了两步：“茅茅？不舒服的话我先下去，有事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