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的。”秦霄嘶声，“他们都说那是你帮朕打的天下，如果没有你，朕什么都不是！我坐在皇位上，惶惶不可终日，迟早有一天，你会把朕的东西都夺走！”

“你……”宋判想了想，为什么莫名其妙叫住他？他也不知呀！良久，吐字，“陪老夫说说话吧。”

阿白听过这些言蜚语，但是他都一笑了之。秦霄不信任他是一回事，但当初他应该有所察觉，带着阿玉解甲归田。可以他的，就算这么了，秦霄也一定会追来剿灭，唯有那样，才能让他安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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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这个时候说任何一句话，都是火上浇油。

秦霄笑了笑：“是啊，下意识就这么了，等看你站在那，我才想起这件事。”

鱼店已经关门了，一屋里就闻到鱼腥味，顺着冒着冷冷寒气的地方隐匿气息走去，觉不到冰库里面有人，这让他很不安。如果秦霄又转移了地方，那要找起来就难了。

直到他消失在门那，宋判才说：“还看什么，你有心要帮他，又总装着对老夫忠心耿耿什么。”

宋判沉默半会，阖上双，缓声：“你必须零前回来，否则契约生效，你却没有继位，只有死路一条。”他杀秦霄只要在自己离开鬼界之前，但是阿白继位，却一定要在明天之前，否则契约一旦生效，后果不堪设想。

看着这昔日好友，嘴脸也觉得丑恶起来，无论想起多少次，见到多少次，都会想吐。阿白抱着萧可，还能察觉到她活着的心脉，微微安心：“你到底要什么？”

阿白顿了顿，站着没动。那火球直接从他心穿过，烧得他背后冰墙哗啦落了一滩。阿白冷冷盯着前人，说：“杀人先杀心确实没错，但你忘了，我的心脏，是你亲下令挖的。”

老顽固知瞒不过他，也没打算瞒：“您既然知，却还是放他走了，即使没有多少祖孙情分，可他到底是您的孙儿。”

“要你死，要阿玉死，然后再找当

“啊？”这该死的刚正气质呀！连鬼王都抵抗不住。王小二觉得自己要名声大噪，给自己惹上一堆的鬼了，救命！

阿白来不及谢，急急离开，王小二说的路线去找萧可。

“你除了阿玉，还有整个天下！”

“那如今你想要什么？”阿白抱着萧可，觉到她渐渐回温，再过一会，应该就醒了。

穿过冰库冰冷钢门，满摆放的冷冻品。再往前一步，脚下一空，瞬间坠落。冷藏的都不见了，脚下都是冰。如果不是前面有个大的冰，那就是空的冰屋。

他警惕走到冰面前，才看见里面冰封着一个人：“阿玉。”利爪一，几乎是一秒斩碎冰。冰块碎裂的啪声响起，背后也传来动静，阿白俯抱住昏迷不醒的萧可侧一退，前急速闪过一个人影，因他的闪避差撞在冰墙上。可反应奇快，转勾一个火球，直直往阿白拍。

王小二立刻站直了，咽了咽看他：“是……”

宋判不知是该叹气还是什么，这个孙儿，果真不适合王。他在这个位置久了，心也越来越自私，其实……何必呢。余光看见有人鬼鬼祟祟从侧边摸走，他缓缓偏：“年轻人。”

秦霄目光落在萧可的脸上：“我想要的，被你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