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谷珊纳是想把它关回品陈列柜，或者送回阿卡姆疯人院的。可不知迪克和彼得凑在一起说了什么，两人就决不同意再把饭团放回去。

谷珊纳不解：“为什么啊？”

系统称赞：【截胡这个词用得还形象。】

“……”彼得打了个寒颤，龇牙咧嘴，“老板娘，你能别形容的那么生动吗？我都闻到鸟屎的味了。”

谷珊纳：“……”

连着三天被鸟屎幸以后，奥斯瓦尔德险些气疯，却也警惕起来，明白自己与鸟类之间的联系了问题，不敢再随意召唤了。

“别放冷冻库。”迪克想了想，，“把饭团用外卖盒装好，放到后门的垃圾桶旁边吧，他要真是——肯定还会再行动的。”

彼得：“我觉得可以。”

谷珊纳：闭嘴！

当天晚上，餐厅后门的垃圾桶旁，奥斯瓦尔德着乌鸫军团的疯狂鸟屎攻击，百思不得其解。

迪克：“亚当斯说，因为缺少实验数据，黑翼对你的研究得并不透彻。”

迪克一脸莫测：“你知【企鹅人】能召唤鸟类。”

“？？？”谷珊纳先是一愣，迅速明白他的意思，“啊——不是吧？这也行？我还能控别人的能力啊？”

自打发现这个特殊的能力，奥斯瓦尔德控鸟类为自己服务已经几十年了，除非因外力阻碍，无法将信号放去（比如在阿卡姆疯人院），这期间他可以说是从未失手。

谷珊纳太想睡觉了，她趴在餐桌上，气若游丝：“肯怎么说？”

谷珊纳：“我知啊，可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谷珊纳困得要命，拼命撑着：“所以呢？

谷珊纳：“……”

彼得掉就跑：“老板娘你好！老板娘再见！”

再再然后，伴随着乌鸫难听的嘎嘎叫，铺天盖地的鸟屎就如倾盆雨下，刷拉拉浇在奥斯瓦尔德的上。

谷

然而，在他变成饭团之后，每次召唤鸟类却像打电话串线似的，信号一发去，就拐到了一个奥斯瓦尔德不认识的区域，再然后信号就彻底断了。

彼得压低声音：“那……那坨饭团怎么办？洛娜刚把它放到冷冻库。”

迪克：“虽然咱们的设备检测不到紫菜饭团的异象，尤其是乌鸫军团没前后的异象，但我确信这些小可是奥斯瓦尔德招来的，却不知怎么被你截胡了。”

那坨紫菜包饭不在其中。

谷珊纳逐渐从震惊里回过神来，补充：“外卖盒外面裹一层保鲜，免得纸盒浸泡在鸟屎里面，搞得漉漉的不好拿，臭味还沾到饭团上。”

迪克微笑，倏地换了话题：“昨晚乌鸫现的时候，你的手腕凉吗？”

迪克苦着脸，着手机往外跑：“我还是去打电话吧！”

公寓里，迪克叼着，指指着白板上的数据啊：“看，又是这个时间，你刚到左手腕发凉，乌鸫军团就来了。”

*

谷珊纳无辜：“我说错什么了吗？叙述生动是每一个作者——”

（奥斯瓦尔德：“喵喵喵？？？”）

迪克补充：“稍后我给肯.亚当斯打个电话，看他还有什么关键信息瞒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