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蓉蓉合理的推断，席哲坦然的承认了。

“我们在这个牢笼里到底循环了多少次？”

“你就不疯狂吗？你也和我一样呀。”

“声声说承诺，可到底什么时候你承诺过？我怎么一印象都没有了？”

对于这个问题，席哲却避而不谈。江蓉蓉也没有刨问底的意思，她梦也想不到——哦，不过她作为萨拉的时候基本不睡觉，当然也不会梦——有一天她居然会和席哲一起，以人类的外形坐在长椅上，什么都不，只是静静的欣赏着边的一切，无论是丑陋还是丽。

只是就像是席哲所说的那样，随着她渐渐的回复意识，总有一天现在这个虚假的躯壳会无力

“你自以为是个人类的时候简直蠢得不能看，好几次我都差忍不住的想脆杀掉你算了。”

想来对于席哲而言，是十分屈辱的过往，这大概就是后来他不惜崩坏自也要从背后刀的理由。但江蓉蓉对此也没什么愤怒，因为在她的世界观里，彼此残杀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反倒是席哲居然努力的唤醒了她的意识，才是一件怪事。

江蓉蓉想起了各幻像里席哲给她当狗的画面，笑得非常开心。实际上当年席哲被她行抓来充当眷属和打手，确实为她了不少事。虽然记忆已经很混，但那时的她应该对这个拥有一小半相同本质的“同胞”满怀恶意，尽情的以折磨他为乐趣，在他上了不少奇奇怪怪的改造和试验，还行给他注了她的大量细胞，把他成了喜的样。

“不记得了，几百万次应该有吧。”

这情以前的她肯定不会理解，现在她倒是微妙的有些领悟为何席哲放弃了杀死她的想法。虽然在囚笼里经历的无数个过去都是虚假的，但在记忆里曾经发生过，对于他们而言也就和真实差不多了。江蓉蓉其实仅仅只记得一些凌的碎片，但似乎很多个被编织来的故事里，她和席哲总是一边互相伤害，却又忍不住互相依赖。也许那就是所谓同一族的羁绊？

“不错，确实一开始我杀了你很多次，但不过是重新回到原而已，消磨了那么久，最终也没有把你庞大的意识耗光。”

江蓉蓉闻言后努力的回忆了一下，貌似席哲说得很有理，对于还是萨拉时候的一记忆，全是一片七八糟的混，即便是有意识，也都是疯狂的本/能。相比之下，反倒是被行输，作为江蓉蓉的二十多年人生显得无比的贴近且真实。

质就是个神经病，彻底的疯狂，混沌的本，谁知一团球是怎么想的。别看现在好像还很清醒，那是因为你没有回到本的躯壳，我保证一旦回去，你第一时间就会召唤那些和你一样疯的眷属，彻底的把这片宇宙毁灭得净净。”

席哲说着瞟了她一。

“我是个偶然诞生，机械造神的产，本质上和你不一样，别把我和你混为一谈。”

听他这么说，江蓉蓉再一次笑了。

“不过好像还有趣的，智慧之神给我们安排的剧本很新奇，充满了他的恶趣味。”

“呵呵，实际上你也应该杀了我不少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