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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蛮(二)(2/3)

他喑哑地嗤笑:我的儿,这又是怎么了,嗯?好好的哭什么,难不成晚上的酒酿吃醉了?

瘦长的手指顺着去,引起她的哦,又加了一,在密的,越到里面越不可当。外面的指节抵着,轻拢慢捻,淌更多的清来,让飞到她脸颊,成为绯红的云。一双月烟笼寒,是秦淮河的月亮,柳眉细细,不胜隐忍地倒蹙着,她知这个时候哭也不会惹人怀疑,便借羞盖脸很掉了些泪。

南柯梦醒,他也忽然变得很远了。她重新成为一个无依无靠的人,一定要看着他的脸,不然就像跌回了勾栏,黑暗中被陌生的男人压在

嗯?那除了我姑娘还有什么人选?他冷笑,转就将她压在棉被堆里,大红羽纱的被面托着她豆腐似的浪桂粉的尖犹带着一丝晶亮。是他才吃过的痕迹。他把手往下探,拨开丰的牝,轻而易举地在桃源内到甘泉,笑得危险,姑娘说两个名字,叫我也知谁还能有此等的艳福。

多不公平,他不她,却依旧可以轻易挑起她的情

银瓶下意识地想要挣脱,抬起,却正对上裴容廷的目光。

他才直坐了起来,拿来阑上搭着的绸袍披上,银瓶却也爬起来,先一步扑到了他怀里。

他往下看着她,乌的凤微垂。灯烛很暗,他侧脸的剪影是一笔利落跌宕的线条,连睛的都是锋利的,虽底有怜惜的温柔,仍像一把刀戳她心里。

院里买她,因为她还算个人,二爷她,因为她像他曾经的人。她从前是娼,如今是贵小的幻影,从一变成另一,至于她这个人,是不打的,从来是不打的。

别灭掉它,我、我怕

裴容廷挑眉,也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然后,缓缓了起来。银瓶了手似的,忙要回,却被他握着,不许逃脱,手心在间清楚勾勒了那男上暴起盘亘的青,贴着他后背也能到肌起伏与震动的心

她两手吊着他颈泪犹挂在脸

她的又大了,他修长的手指也快要握不住那滴粉搓酥的雪

不成了,我不成了!二爷,我

银瓶把汗巾咬在嘴里,微笑:我倒想不通,我怎么就这么二爷的

烛台安放在床,裴容廷回要去挑灭它,银瓶看着他瘦窄的腰与结实的脊梁,鬼使神差地生一阵报复的念,凑了过去,拖着酥从后面拥住他,竟伸手握住了他的

她果然已经沦陷,远远超过了姬妾对主人的本分。以至于裴容廷抬起她的脸来吻,温凉齿间有酒与茶的苦涩,她尽心痛,却仍捺不住地甘之如饴。

唔裴容廷膛起伏,徐徐气,仰,从前不都是嚷着要灭灯,怎么今儿怕起来,怕什么?

太迟了。

啊别,

银瓶胡挣扎,踢着小抵御泛滥成灾的酥麻。就在这时,屋外忽然有个小厮来报,说是老太太要请二爷过去说话。裴容廷听着稀奇,要和他问话,便暂时放开了银瓶。

然而这样的话,是个男人也不能忍受。

很快把她剥了个赤条,他又低下来吃她的白,尖的鼻梁骨戳在她的。吃了也不够,还要再,微凉的手在间隙抚过她的全。几个月床笫不断,他早已对她纵自如,银瓶纵咬,呀啊的仍从牙齿溢来。白团上浅浅的红痕,尖的红豆已经因为情动而胀痛发红。

自然有他的理由还能有什么理由?不过是她幸运,生这张和徐小相似的

的包裹,裴容廷脊梁发麻,低就瞧见那发的尘柄上覆着雪白的小手。

裴容廷也轻声笑了,把她圈在怀里:我看重你,是我的事,你又想得那么明白什么?我自然有我的理由。

我怕。她哽了一哽,怕不知是谁在我。

银瓶呜呜两声,被裴容廷吻得迷离,即便他把她在床上剥开袄,她也熟练地合着解开了钮扣。两人早已在床上,裴容廷一手还在解她的汗巾,另一只手却已经环住她的后背,半捞着她搓袒

天的肃穆:你这小矫情鬼儿,还要我说多少次?从前没有别人,以后也没有。他们说什么二是他们的事,在这家里,没人敢我,也没人敢你,你就安心地受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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