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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蛮(三)(2/3)

不对。他沉沉嗤笑,了一气才又,因为我那时候就想着这么你。

原来如此,怪她值六百两银

他喑哑地笑了:重新说,叫裴哥哥,我就好好捣捣你。

的蒸汽直扑在银瓶脸上,她本就有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恍惚,也失了廉耻,知这样的姿势正显她婉若游龙的细腰,于是更塌了一塌,摆:要二爷捣捣来。

圈都红了,裴容廷却还钻研着怎么她,掐着她的腰刮得她滴了一地。再探手指来在层层里捻,待她酥麻难忍,几乎就要,方才又放来。这回顺畅得多了,一到底,裴容廷也昏了,拿不好时候,直直冲撞在苞窝上,撞得银瓶魂飞天外,立即哭喊来。

是了,是了,那时候她穿着桂粉的衫与灰绿的裙,打辫,齐眉穗儿,照裴容廷的嘱咐,打扮成斯斯文文的大家小,想必像极了他藏在书页里的婉婉。

银瓶上的血沸着,心却一冷了。

他顿了一顿,但银瓶知他说的是什么。

从前情到时,他也并不是不会说两句浑话,小浪蹄也是有的,可她听着从未像今日这般刺耳原来不叫裴哥哥,她就只是个妇了么?

这还是一回两人站着,他太,不比跪着躺着方便,那又太大,才吃半个就卡住不得再。银瓶牝得满满的,里实在虚难忍,尽酸胀,她迷糊地嗯了两声,仍忍不住起了脚尖,把腰摆着,往后坐着试图吃下那紫红发的大

啊太了二爷,二爷,要死了要死了。

几上,没放住,才撒手小牙盒就掉了下来,洒了她一裙。浴室里的雾气里陪着靡靡的粉香,裴容廷借着责罚她脏了衣裳,顺势剥下了她的裙,再那雪上拍了两掌,霎时落了两个红印。银瓶得颤了一颤,就要躲避,却已经有圆硕的丰沛的粉。裴容廷松了袴,只披着细绸贴里,扶着抹了一抹去。

她当然记得,那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赤柄,那样长的,正昂扬着,沉甸甸,紫巍巍。那时看一都觉得害怕,现在就埋在她的牝送研磨。

那时候就

她心思脆弱,也格外,造成的结果便是裴容廷兴致尤其好

卿卿哪里是底,我心里有数,上回不还是整去的。许久不,牝内严密,简直仍是实。探到大半便涩住了,裴容廷了几次未果,几乎是咬牙切齿笑,小浪蹄,几日不成这样,前儿你汉日夜捣的那些都白费了不成?就冲这个也要罚你。

正是格外的时候,银瓶听了这话,鼻尖登时酸了,呜呜哭了两声。裴容廷却只当她羞臊,骂了一声会张致的小蹄,抱着她站在浴板的脚踏上,拉着她两边的手臂就腰直去。

在小不住,弹来,正打在她雪白的沟。银瓶上大汗淋漓,底下,洗刷得光淋淋。裴容廷提着一气看她柔的努力,看得底赤红,这会又抵回银瓶的牝,却擂晃不肯,只:叫我什么?

嘴里求饶着,也承受不住,被得往前闯,就要栽在浴盆里,却又被裴容廷捞了起来抱着腰。脚尖都离了地,银瓶撑着浴盆的边缘,一哭,两只手臂往后扎撒着,抓着什么是什么,不想无意中摸到他发间的长簪,一来,虽然还有发带系着,不至于散开,发尾却也从髻中垂落下来,更给素来清贵的大人添了几分放诞不羁。

他捉着她的手指亲了一,还不够,索把她抱起来压在浴板上,面对面重新去,看着满面泪痕,更兴不可遏,埋在她间,掐着叼那珊瑚珠,摸的病一辈都改不掉,嗯?银瓶越是收,他越凿得尽力,还记得卿卿来见我的那天么?在苏州衙门里,药浴时被你闯来,正看见我知为什么么?

她呜呜糊着:因为啊因为大人用的药

啊好、好疼......哈......不、不成已经到底了!

银瓶闭上睛,泪汪汪叹了气。

费了半天劲儿,未全,她自己却没了力气,往前倒伏在浴盆边沿,满面绯红:二爷,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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