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武？你能认得这是哪武造成的伤？你见过？」

史夫努力观察芮莉和修，用可悲的宝宝视角。说真的，他都不知两岁的宝宝看去的世界，居然这么大、如此奇妙。

「你是说在地狱厨房区贩卖人的那群俄罗斯人。」

修看起来也有不太相信。「你要告诉我，这是你们外科医师的必备技能？」

──是这样吗？史夫心里仍有怀疑。这么说来，莫非芮莉每次帮他的队友们开刀，都能从伤判断他们的敌人使用什么武、而猜他们跟什么人战斗？

「我以为我这是义诊，没想到还能收到些甜言语当小费。」芮莉说，耸肩，专注去理修渗血的伤。显然不把修刚才那句话当一回事。

「我当然见过。需要我提醒你麦特龙综合医院的附属医学中心、理过多少次超级英雄和外星人大战后的残局吗？」

「好了。老话，暂时休养。不用响应我，也不要笑，我知你不会到，你的笑容只会让我想揍你。我好奇的是，这些伤不太一般。它们不是普通的烧伤……这句话翻译过来，意思是，老兄，我怀疑你跟什么人打了一场。那是外星武才能造成的伤吧？！」

芮莉抬眉，用一质疑对方智商的怜悯表情看着修。

──等等。外星武？

史夫可没漏看，修脸上闪过些许战略失败的失望和无奈。

芮莉俯，把小史夫抱起来。「不完全是。」她说，一手抱着宝宝、另一手收拾垃圾，「但我不是唯一一个能到这件事的外科医生。」

手段？史夫想，又囧又尴尬。等等，这么说来，这两人还在彼此调情的暧昧阶段？所以这就是两岁的他、对修怀抱烈敌意的原因？觉得……天啊他不想说那个字，但，没错，他的意思就是，两岁的他这就觉到母亲可能要被抢走？是这样吗？

「我在追查上次那件事的后续，那群俄罗斯人，还有他们的合作对象。」修说着，坐在椅上，右手扶着纱布包扎。

「为了对付你？」

芮莉刚把材收好。闻言，错愕地转过，「什么？」

修说完，和芮莉同时沉默了大概两、三秒。芮莉微微侧，挑眉，表情看起来是有不以为然。

史夫上起疑，就在两岁的他、又巍巍颤颤地偷偷爬去要抱住芮莉时。想必修也是起疑了，因为下一秒、修立刻问。

修沉默片刻。芮莉收拾着桌面上脏掉的纱布、染血的棉球、和其他杂。小史夫睁大双观察大人们。小史夫脑袋里的大史夫也透过同一双，观察着芮莉和修。

「我猜是。而我准备破坏他们的易……」

芮莉骂了句脏话。「，你是要告诉我，你这个赤

「对。我追查到他们和皇后区的某个地下军火贩卖商购买了一批武……」

史夫可以理解人类可能对某些事，尤其是在生存上，特别备直觉和本能。但他没想到两岁的自己会这么……呃，努力地试图霸占母亲。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吧？又或许是，他年幼时、母亲早逝的影仍存在心底，而这份影响现在才浮面？

「有人……在贩卖外星武。」好半晌，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