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也觉得这算好事。所以，说来，国队长可能曾经现在我之前住的那栋公寓过？」

「再观察一下，或许他只是没睡饱。」护士A结论，「我们去看其他孩吧。史夫很聪明，不需要太担心。」

「今天史夫不太有神呢。」托婴护士A走过来，盯着他，说。

中午，两岁的他在托婴跟其他孩一块吃午餐。

「宝贝。」芮莉亲昵地喊着他，将他放推车内。

芮莉无言，盯着彼得。「认真的吗？这会有用？」

「谢了，彼得，但我想他们不会为难我。记得吗？我是夜班护士。

两岁的他歪过，大概是一脸问号。

「呃……对。那你有看到他吗？」

史夫看着自己，在半梦半醒间、被护士抱起来，给芮莉。

「史夫！你母亲来接你！」

芮莉蹲下，抱住他，在他上蹭了蹭，居然蹲着就又睡着了。

基于今早、芮莉的疲倦度，史夫很难不担心芮莉是否有足够的神、应付今天整日的工作。而他能觉到，另一份的他──就是幼龄化的他，也在想念芮莉。

「芮芮，我都忘了，上次我是要告诉你，我发明了一个仪，能找队长最可能的座落……结果你知吗？那台机显示，队长最后现是在你的旧公寓！现在神盾局把那栋楼包围起来了，连带着、地狱厨房的那些恶也不敢动你。我觉得这算好事。」

「也对。」彼得抹了把脸，笑，「我想也是。」

在心里，史夫上皱起眉。告诉芮莉？不，不好。这会增加芮莉不必要的担忧。

这时候史夫很难确定、到底该不该庆幸，他不是个真正的宝宝。如果他是真正的宝宝、难以想象现在芮莉会多辛苦，也正因为他不是，他更能理解芮莉承受的压力、她努力顾全家和事业的决心。

她真的、真的、真的很累。史夫想，再次决定自己应该尽快恢复原样。

内心里，史夫已经不想对前的情况发表任何意见。嗯…………

觉要升天。」芮莉走卧房，衣衫不整，自言自语。看见他在客厅玩耍，表情有心虚又惊讶。

「我会帮你向他们解释。我绝对站在你这边。」

然后，芮莉带他回家。在他们都洗好澡后，彼得过来，跟他们一起吃晚餐。

「对啊，饭吃得很慢，一直在发呆。」托婴护士B摇摇，问，「我们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布莱克医生？」

离去前彼得特别代芮莉，最近神盾局的人应该会来找她问话。「因为之前你住在那栋公寓。」他说，单脚跨过窗台、回，语气里不无关怀和担忧，「要是他们刁难你，你就……呃，你就报我的名字。」

于是下午，史夫努力督促自己活泼些。他想了很多事，关于神盾局、外界的情况、复仇者队友们、还有芮莉。最后他睡了一下，在芮莉来接他之前。

芮莉翻了个大白，转，问两岁的他，「宝贝，你有看到过国队长吗？」

两岁的他伸手，想抓芮莉。但芮莉拒绝了。「不行，宝贝，你得等我们回到家、我洗过澡后，才能碰我。现在我上有细菌。」

「妈咪！」两岁的他跑过去，大喊着；自从发现这样喊、能够让芮莉很开心，两岁的他就一直重复这个字，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