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在她腺体上的自己的手发泄。
幸好江桓还不到想插入她体内成结的永久标记,情况还不是太糟。
谭渊微微上前一步。
江桓瞪着他,让王浅悉的脑袋滑落些,手改为扶在她的脸颊,更加露出她的后颈,微微张开嘴,露出一口白牙,悬在她的腺体上。
知道他是感觉到威胁才这么做,谭渊停下,严肃地告诉他──
“这不是个好主意,你也并不想这么做。”
他不在乎他们两个扑朔迷离的关系是否为情侣,但作为一个男人不应该在一个女人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标记对方。
即便只是个暂时标记。
江桓的喉头发出受挫的低吼,嘴巴张得更大,对准了她的腺体──
“江桓!忍住!看清楚那是谁!”谭渊怒吼,顶级雄性的信息素威压如同海啸瞬间震荡在狭窄的空间。
牙最终还是咬上王浅悉的后颈,但同时江桓也被谭渊的信息素震慑地发出痛苦的低吼,他缩回了牙,只是轻轻咬了一口,并没有往他最好的朋友的腺体中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在被支配的恐惧中回神,江桓注视不省人事的王浅悉,意识到自己差点做了什么,并且即便被阻止了的现在都还是想那么做,愧疚顿时蔓延了四肢百骸。
“对不起……”他贴在她耳边低语,等谭渊到他面前时,他甚至能乖乖的把王浅悉交给他。
谭渊知道这很难,不说他正在易感期,王浅悉散发出的信息素也是让他放不了手的原因。
然而江桓还是做到了。尽管他浑身都因抵抗本能而痛苦颤抖。
光这点,谭渊敬他是条汉子。
人一交出去,江桓连忙别开目光,不敢再多看一眼,即使很勉强,仍然沙哑地说:”谢谢。”
又是一句来自不会说谢谢的人口中的感激……
“我说话算话,所以等你易感期过了,我才会追究你今天所犯的所有错,在那之前,好好休息。”为了让江桓不那么难过,谭渊稍微收回了信息素。
现代社会对于雄性易感期最好的控制方法是,隔离并给予安眠药剂,让苦主能睡过整个易感期。
谭渊将泰特从沙丘夫人那里带来的安眠药剂交给江桓,然后抓起王浅悉的一只手,把她挪到背上,起身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停滞。
谭渊眉心一拧,旋即将她往背上颠了颠,若无其事地走出了放映室,中途还和戴上了口罩的泰特等人说明了江桓的情况,让他们进去帮忙。
“谭渊。”泰特却在离开前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即便戴了有强烈阻隔效果的口罩,他都隐约能闻到些许暴乱的信息素,更何况好友了。啧,他怎么就忘了多帮他拿一个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