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开始介意“喜”对一件事情的影响了，以前似乎并不是这样的……

乔晟摇摇，“我可不去，是他们自掏腰包给你办的送宴，我去了都没人敢拍你，太尴尬了。”

他笑往陆晚云的方向又看了一，她正把手机递给刘宏，似乎要给他看什么东西。

“晚上吃饭你也一起去吧？”正铭掐灭手里的烟问乔晟。

陆晚云很快回他说：“好的。”

晚饭定在一家单位附近的居酒屋，他们包下了整个二楼。正铭到的时候，台里各个频都有人已经来了，他走去跟大家打招呼，看见陆晚云坐在角落里正在跟刘宏窃窃私语地聊着什么，见他来了，只是抬朝他看了一下。

正铭把陆晚云的名字夹在其他几个人名的中间报给了乔晟，他默念了一下，表示记住了。“你要托的这几个可都不是孤啊，这都是炙手可的名字啊。比如这个陆晚云，虽然是个晚间的古典音乐节目主持人，但是你不知在我们的APP上，她常年都是受迎程度第一吗？”

前天在采访一个小有名气的Accapel四人组时，她还问人家：“你们现在都是利用业余时间来行排练跟演的，如果以后你们的本职工作与好发生了冲突，应该会怎么选呢？会为了自己真正喜的东西而放弃稳定的工作吗？”

他看看周围每张桌上都排了一排的清酒壶，笑着问：“你们准备把我到什么程度？”

发去送宴之前，他给陆晚云发了消息问：“晚上吃完饭在楼下等我，单独给你过生日去好不好？”

“对了，有几个人，我走了麻烦你替我照顾一下。”正铭说。

这个问题本没有什么，奇怪的是她的语气，特别调了“真正喜”这个。

这几个星期来，他们竟然只有周末会一起吃个饭，聊聊天，其余的时间都动如参商。

正铭又起了一支烟，“怎么会呢。”

他还是维持着每天晚上听她直播的习惯。

“哟，总这是要托孤啊。”乔晟笑起来，“受若惊，受若惊。”

她最近忽然上了以前并没有特别偏的贝多芬，而曾经一贯的心好莫扎特则很久没有在她的节目里现过了。

他中途去洗手间吐了三次，最后一次来时正好碰到了陆晚云。

正铭，“但是古典音乐节目总归不怎么赚钱的，虽然有死忠的听众，但是在台里变现的能力比较差。除非APP上开始收费订阅……不过这就是你的工作了，我已经让贤了。”

正铭笑了笑，也没勉他。

“今天可是我们最后一次机会了总。”有人接他话说，“晚上会有人抬你回去的。”

乔晟说：“回还是有很多事要咨询总的。你可不要拉黑我啊。”

这个晚上他吃的少，喝的多，到后来已经完全尝不来自己送嘴里的是什么，只是为了填一填胃而机械地吃着东西。

正铭被安排在屋中间的榻榻米上坐下，早有人准备好了巾递给他。

下周一开始，正铭就要全情投新的工作中去了。好在跟陆晚云不在一个单位了，他终于可以自己一直想的事情了。

洗手间的门暂时只有他们两个人，陆晚云走过来低声问：“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