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陆晚云面前从来没有这么直接、这么服低小过，说完这句话，见她还是那样冷冷地看着他，顿时火就有上来了，“你能不能说句话？”

陆晚云皱了皱眉，却依旧什么也没有说。

正铭只好又自己放低了姿态说：“这么多年了，我知我一是工作太忙，经常顾不上你，二是难免要逢场作戏，忽略了你的受。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会跟你分开。我心里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

他几乎能觉到她是在一片一片地剖开他的心，将里面最黑暗、最见不得人的秘密都拿到太底下，看了个遍。这样的陆晚云陌生极了，可怕极了。

她说得那么缓慢而理智，这些话一听就不是短短两周里想来的。她平时是绝对说不这么绝情的台词的。

陆晚云一边说，正铭的心就一边凉下去。

粥都还没有上，他吃什么吃？

他刚才的粥就在这时候上来了，架在他们俩中间，腾腾地冒着气。

“我……”正铭刚要辩解，没想到陆晚云打断了他。

她肯定是早就有了这样的想法，生日那天，他只是给了她一个爆发的导火线而已。

“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把我看你的下属，把我们的关系看一个项目。我们俩的一切，都是在你的主导和经营下发展的。你从来没有为我心过速过，没有为我夜不能寐过，也从来没有为我失去理智过。在我面前，你永远都像对着外人一样完。就像今天，你不是想要追我回，你只是不甘心我跟你分手而已。”

陆晚云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将扭向了窗外。

陆晚云默认的那一刻，他忽然觉得整颗心都着疼，连带着左半边都疼起来。

他冷静了下来，伸手去盛粥，先装了一碗递给

他面对过无数大大小小的汇报、谈判，却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对手这么一针见血，这么难以对付。

她说完这么一长串话，端起桌上的茶杯浅浅喝了一，便站起来说：“总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陆晚云怔了一下，僵了片刻，却终于还是听话地坐下了。

更可怕的是，她的想法一都没有错。

正铭低声喝了一句：“你坐下。”

陆晚云低整理了一下面前的碗筷，像是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又抬起来，轻声问：“总，你跟我在一起，到底是因为喜我，还是因为我是一个最容易掌控、最让你放心的对象？”

完了。

正铭其实是震惊的。他一直以为陆晚云是崇拜自己、仰慕自己、喜自己的，刚才的这番话完全是为了报复她说的，没有想到居然全说中了。

就在他愣了两秒以后，陆晚云再度开说：“你这么犹豫，等于就是告诉了我答案。”

就是我的学，我不敢说她对我没有意思，但是我可以保证，我跟她除了上下级以外，本一关系都没有。那天我也只是给她一个面，才上了她的车。”

她的声音虽然温柔，但是却带着十足的冷漠，正铭一下就愣了。

正铭定了定神，长一气说：“那你这么多年都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是因为我条件好，是一个结婚成家，让你下半辈不再吃苦受累的好对象？你又有多喜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