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这么虚拟地抱了一会儿，最后以好几个互相发来发去的“晚安”表情结束了对话。

关欣嗯了一声，安排圆圆在里面的座位坐下，自己也在秦书的对面坐下了。

他又发来一个拥抱的表情。

没过多久，门就现了一个挑时髦的女士，手里牵着一个四五岁、玉雪可的小女孩。

陆晚云立刻回复了一个拥抱的表情。

“NewYork更冷。”圆圆很认真地说。

“我都说了没法吃饭，晚上还得跟Vi去他们单位的尾牙呢。就来跟你聊几句就得走。”关欣一边替圆圆脱掉小大衣，一边有不耐烦地说。

“拉赫尼诺夫第二钢琴协奏曲，蓝狂想曲。”她只挑了两首，便知他能明白。

果然，他很快回了消息，“谢谢。”

他先找了个四人的座位坐下来，面朝大门，了壶普洱喝起来。

圆圆。

了。

他不知问这个问题除了

钻被窝里听着窗外狂风大作时，陆晚云脑海里一直盘旋着的第一个念是：怎样能让他好过一呢？

这天是周六，加上又是过节，整个陆家嘴人山人海，从地铁站来的人一波一波的，把本来就不太熟悉环境的他推得都快迷路了。

“那我这么多年除了视频里就没见过女儿，想跟她多待一会儿不行吗？”

秦书坐下来，叫了一声“关欣”。

“你爸爸好不好？”

秦书讪讪地收回手。

那都是蒋一清本来今晚要演奏的曲目，事实上，陆晚云今天完全是把蒋一清本来定好的节目单原样播了一遍。

“我会的。”他又问，“你今晚的节目里播的是什么？”

“晚安。”

陆晚云圈一红，“你能好好照顾自己应该是她最开心的事了。”

“我带她去国的时候她才一岁多，怎么会记得你。”关欣皱皱眉，“她只知Vi是她爹地。”

被他叫圆圆的小女孩看看他，又抬看看自己妈妈，似乎不知该怎么办，有胆怯地反而退了一步。

可是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啊。

“我想留到一清尾七那天。除此之外我不知还能为她什么。”

圆圆的妈妈牵着她走过来，对着秦书礼貌地了，“你来啦。”

而第二个念则是：这样的辗转反侧，牵挂肚，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情？还是只是友情？甚至是同情？

他又问，“上海冷不冷？”

关欣压低了声音说：“当年你本就不想让我把圆圆生下来，还说我们早就分手了，圆圆只是个意外，现在又来扮什么好爸爸！”

他接着说：“很晚了，你早休息。今天谢谢你。”

圆圆摇摇，很乖巧地不敢说自己要吃什么。

“晚安。”

圆圆又是诧异地看看她妈。

☆、11-秦书-1

秦书自知理亏，只好又去跟圆圆说话：“圆圆，你想吃什么呀？”

秦书激动地站起来，冲门招手喊：“圆圆！”

圣诞节那天，秦书去了上海。

好在他到香格里拉酒店一楼的桂楼时，约好的人还没有来。

他盯着嘟嘟脸的小女孩看，情不自禁地伸手想要摸摸她，“圆圆都长这么大啦？还记得爸爸吗？”

“你也早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