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这两天心情不在状态,平时我不是这么没有礼貌的,让你见笑了。”
吃完早饭,田澄回到房间里收拾好行李,本来想把画包起来的,但是琢磨了一下,就只是拍了张照片,便把它到了角落里。
正好刚上班没什么事,谭莉对她这件事还上心的,没两天就来跟她说:“我问过人了,类似这
风格的画家在北京有几个,比较
名的我可以发链接给你,你看看是不是。”
“那能不能缩小到几个人的范围呢?他以前一直是在北京的。我看到他脸就知是不是他了。”
袁野毫不在意地绑好安全带,自己设好导航,开车上路。
“别客气了。你早上谢过了。”他回。
“所以你知他的脸,但是不知
他名字?”
田澄想笑,但是不大笑得来,尴尬地又抓起了油条。
可能是她的表情过于失望,谭莉琢磨了一下又说,“你把照片发给我,我发给北京一个认识的画廊老板让他看看。”
“我倒是想知是谁画的呢。”田澄支着
说。
他是那么好的一个人,她不想利用他,更不想伤害他。
“算了。”田澄也知这事是海里
“啊?”谭莉惊了一下,“这有难度了。国内画家那么多,风格相似的也不少啊。通过一幅画就看
来估计不可能。而且他的风格……也不是那么独特。”
她再心不在焉,这时候也忍不住动了一下,看着他百
集,半天都没说
一个“谢”字来。
“都不是啊?”谭莉也有挠
了。
“我知。”他说,“好好休息。需要人请吃饭的时候就找我。”
田澄飞快地看了她甩过来的画家介绍,没有一个是秦书。
“嗯……”田澄不好意思地。
“好啊。”
“哟,看谁的画呢。”跑艺术条线的记者谭莉刚好从她后经过。
她跟袁野一起下楼,发现他早上已经把她的车都开去洗过了,还买好了路上吃的零
和饮料。
“哦……”
田澄把自己摔在床上,半天才爬起来,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说:“这两天谢谢你了。”
放在桌上了……我就……”他挠解释了一下。
他送她回了家,陪她上了电梯,看着她门才转
离去。
第二天去上班时,同事们都还没有状态,到得都很晚,还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只有田澄闷闷不乐地看手机。
谭莉平时跟她熟的,把
凑过来说:“看着风格笔
成熟的,不是成名的画家吗?”
“谢谢你。”她对着碗说。
“啊?不……不用谢。”他摸摸鼻说,“这可不算一顿饭啊,你还是欠我五顿。”
“我也不知……”田澄忽然想起什么,抓住她衣角问,“你能通过这幅画确定画家叫什么名字吗?”
她把那幅秦书的画传到电脑里,放大了仔细看,希望能找到什么线索。
谭莉想了想说,“北京我不熟,那边画家有名气的没名气的又很多,估计难的。”
田澄走过去坐下来,端起豆浆喝了一大。
田澄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