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场面,好似之前剑
弩张都是假的一样。
锦淑恭敬磕:“锦淑莫敢不从,谢姨母教导。”
方氏:“替人受罚这话不要再说了,天理自公正,谁的错就是谁的错,你也替不了。犯
的下人我会找
来重罚,你们两个姑娘都受了委屈,我亦自有补偿,外
闲言碎语不必关注,咱们行得正立得直,不怕那些。”
说完转向邵锦淑,叹了气:“我知你初来乍到,心里有压力,想要帮些忙,心是好的,可有时为人
事不是好心就足够的,还要多思量。”
裴明榛在堂,邵锦淑不敢再随意发挥了,红红带着哭腔:“姨母教训的是。”
所以这才是大招!
阮苓苓恍然大悟。
提醒裴文信注意重,分清楚主次的同时,还挑
了一个致命漏
——
裴明榛本来想如之前一般悄无声息离开,但今天的小姑娘很不对劲,太沉闷,太安静,让他……放心不下。
许是久不见面带来了一些陌生,许是突然在一块话题不知
从哪拉,又或是纯粹的心情不好,二人一前一后,非常安静的走着,谁都没有说话。
是有人故意指使?
这时机,为什么这么恰到好?
她心里很不舒服。
一个问题:“我记得今日到阁老
检礼
,二叔应该公务繁忙才是,怎的这时候突然回家?”
“想什么呢?”他状若无意的问。
就像自己占了便宜,对方吃了亏一样。
裴文信终于察觉不对了,是啊,为什么这么巧?想想当时突然冒
来的小厮……他看向邵锦淑的
神立刻变暗。
阮苓苓在裴明榛面前一向不会遮掩,她遮掩了大佬也一定能看得来,只是他想,所以她
本就没挣扎:“就觉得……明明邵锦淑应
之前那些所谓的提醒都是小,这一句才是当
喝,男人的正事!仕途官场不好玩,还是上官太温和?时刻盯着家里这
蒜
的事,
浅不浅?
邵锦淑面羞愧:“是我错了……”
阮苓苓并不认为自己错了任何事,不受罚也是应该,这个结果相当公正了,可方氏柔
的话语定调,邵锦淑的乖巧顺从,这
觉……
简简单单代完对这件事的
置,她声音柔下来:“阿阮乖乖在家里坐着,生受好一场无妄之灾,却是可怜,但锦淑,姨母不得不多说你两句,我就问一问妹妹,连重话都没有说,更没说要罚,你怎么就那么大反应,哭成这样来拦,在你心里姨母就是个不讲人情的人?”
气氛太过张,安静很久的方氏终于说话开
了:“怪我怪我,也是急糊涂了,都没问一声,老爷外
可是正忙?公务要
,这里
给我就好,不是什么大事,用不着这般
心。”
“是,你错了,”方氏表情严肃,“错在不把自己当成一家人,看错了我,也看错了老爷,大少爷,疼妹妹是好的,但错了还是要罚,我罚你今日起禁足抄书一个月,好好反省,你认不认?”
阮苓苓应了一声,向裴文信和方氏行了个礼,和裴明榛一起告辞来。
正想着,那边裴明榛已经和裴文信说完话,熟悉的低音炮传至近前,耳边:“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