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胳膊，神情冷淡又挑剔。

“看看就看看，让广播室放音乐，我看看他们自由。”

卿玫：“没事儿，我站会儿就行了。”

杜松皱了皱眉。

“外行人总说横空世天才什么的，我见过的天才多了去，哪个不是刻苦训练这么多年走来的，光靠天才走不到这里，光靠努力不行，你不拼尽全力也不行！”

女孩儿被吼的一个激灵，咬着牙，着冰面重新站了起来，继续完成下面的动作。

杜松叹了气，朝旁边几个少年招呼一声，让他们搬两把椅过来。

杜松吼：“站起来继续啊，在比赛场上难你也这么坐着？你以为这是你家大炕吗？你知不知你耽误了十秒会扣你多少分！”

杜松的手往下一，示意她别说话，音乐响起来了。

杜松瞥了卿玫一，“就算是你，当初也被人称作天才，可谁看见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训练的日了？这一行，天才不值得夸耀，努力更不值得夸耀。”

这时，那个给卿玫递雪糕的女孩上场了。

那个女孩自由所选的音乐是里的。

“哎。”教练应了一声，吩咐广播室那边放音乐。

似乎摔的有些狠，她直接摔懵了。

“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照顾运动员！”

了，下面是自由活动了。”

杜松：“在我手底下的运动员，基本功不合格的我直接就把他踹去，谁有那个时间去陪他们慢慢磨基本功去。”

杜松没好气：“自己腰不好不能久站自己不知吗？”

杜松的手指在椅扶手上敲了敲，“行了，我知你心里在想些什么，这一茬确实比你那一届差远了。”

杜松气得咬牙，一坐回椅。

卿玫被他这一系列动作逗乐了，安抚他说：“消消气，消消气，人有失手，有失蹄，你老这么板着脸，她一张就容易摔跤

杜松抱着胳膊：“男单的自由准备的怎么样了？”

卿玫低下，没说话。

早在她迈开步，开始行第一个旋转的时候，卿玫的眉就又皱起来。

卿玫只好跟他先坐下看。

卿玫摸摸鼻，“我就当您这是在夸我了。”

很明显，她的心态有些失衡了，之后的动作完成的不完。

卿玫几无奈，“我这不还没签字嘛。”

卿玫站在杜松旁问：“直接看自由？不用看短节目吗？”

先上场的是女单人运动员，卿玫看得很仔细，眉越看越皱。

女孩在行一个后内冰三周的时候，落地没稳住，两一下劈开了，一坐在了地上。

样冰单人和双人比赛中，运动员要准备两个项目，一个是短节目，一个是长节目，也就是自由。

杜松哼了一声，“我这是在骂你，你听不来吗？辛辛苦苦十几年的努力就能这么被几个不懂行的骂回去了？你也忒没用了。”

卿玫坐正。

短节目是在规定的时间完成规定的动作，基本上是对运动员基本功的考验；自由更自由一些，打分注重艺术表现力和技术难度，一般运动员会选择一些更加难度的动作来取得更的分数。

教练无奈笑了笑：“您来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