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玫低看着自己包成粽的脚，无奈说：“要不我还是去买拐杖吧，以这副面貌现在记者面前，也不知他们又会写些什么。”

卿玫：“医生都说没事儿了，你扶着我就好。”

“你自己清楚就好。”

王厉一言不发，只是专注看着她。

很好，这威胁到她了。

灯光像星星落在他中。

医生瞥了他一：“你当弟弟的多劝着你，别让她再些危险动作，她这样的伤势虽然养好了，但也不能再剧烈活动了。”

王厉一惊，“没法了吗？”

王厉蹲在地上，双手搭在膝盖，抬望着她。

王厉迅速将卿玫背去，却在楼门看到正在烟的杜松。

杜松见两人回来，立刻灭了烟，压低声音说：“回来了？怎么样？”

王厉面朝她，扶她腰，似乎想将她直接抱起来。

“你都有旧伤，不知注意吗？你的脚是不是不想要了？”

可是，他当时离她太遥远了。

卿玫：“实在不行你去给我租个椅来。”

他总是有办法让她心。

她是天上星星，他只是地上的观星人。

王厉轻声说：“就一会儿，我背你回去，快，若是被外人照到我们两个……”

卿玫抬起，摸一把自己漉漉的脸，“我……”

王厉的指尖儿发颤，心钝钝的痛。

卿玫低下。

卿玫语气轻快回答：“我能有什么大事

医生顿了顿，转过给她开药。

他低笑了一声，“这句话说的有些晚……卿玫，从以前到现在，你从未让我失望过。”

王厉摇，“你会疼。”

百个王厉放在我面前，我也会先选择你。”

他的声音渐渐远去，卿玫不知自己了什么，等她的脑重新恢复清明的时候，已经被背在一个单薄却并不瘦弱背上。

卿玫只好又让他背了。

打车回到宿舍楼前，门前已经没有人。

她朝医生眨了眨睛。

医生看着片，严厉指责卿玫。

卿玫低声叹了气，拍了拍他的手背，抬对医生：“我都知了，我会好好保养的，你就别吓我弟弟了，我哪里有那么严重啊。”

王厉打断了她的话，他声音轻而温柔，“别哭了。”

在她被她的母亲骂到台上罚站，他却只能远远看着的时候；在她一次次摔在冰场上，他却无法靠近的时候；在她跟腱断裂断裂，短暂的恢复期后继续持上赛场，却因为严重扭伤跪倒在冬奥赛场无法场的时候，他就想对她说这句话了。

第11章

“抱歉，那时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些网络暴力……”

卿玫吓了一，立刻往后退了一步，却不小心撞到自己受伤的脚，忍不住“嘶”了一声。

他很久很久以前就想对她说这句话了。

医生给她上了药，又包扎了一下。

医院冰冷的灯光在他的发丝上集聚一小滩银。

王厉着她的肩膀，对医生说：“都怪我，我以后会记得的。”

医生：“还？再不好好保养，她恐怕都要拄拐坐椅了。”

卿玫摆手说：“我都不想让你背我，更别说抱了，你不知这样会增加你腰负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