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在一起，声音拉长，尾音消失在齿间。

“嗯？”

王厉手指发丝里，垂着没说话。

他的手指落，捂住半张脸，闷声：“我没同

“……”

王厉双手撑在膝盖上，一用力。

王厉的刘海儿失落地垂下，过长的发丝几乎戳到他的睛。

卿玫笑了，“对你，我只听缺。”

她算是听明白，他说的哪里是他的缺，他这是在换着样展示自己的优吧？

王厉：“可是，你刚刚只听程诺的优。”

他手臂搭在椅背上，侧了侧，用后脑勺对着王厉。

“还有……”

卿玫“啪”的一下拍本，“好了好了，你的优我都知，你来说说你的缺。”

“好，继续这样保持下去。”

可天底下，他唯独无法在两人面前坦言自己的缺，一个他是的对手兼队友，他现阶段要打败的对象——程诺；另一个便是……他永生都想要攀爬的峰。

“王厉！”她认真地叫住他，“别转移话题，我要你说你现在的短。”

“对，你的缺是什么？”

他盯着程诺，“即便现在不能到的，我也将会到。”

她从始至终都没看过他。

“我的优没什么好说的，”他扬着下，“我的素质很好，很多对柔度有限制的动作我都能够到。”

王厉：“大家开始练的时间都特别早，我不一样，我是后来受了别人的影响才开始练的，因为起步比别人晚，我只有拼命去学，为了让骨更，我学舞蹈；为了掌握平衡，随时随地练旋转和跃，我练了……”

他拨了一下，刘海儿很快又落下来，刺向他的睛。

“我的缺……”

王厉的手骤然一松。

卿玫专心看着程诺，微笑说：“这样很好，我相信你会更一步的，那你继续努力。”

也许是说开了，也并没有那么怕了。

“我都知，”他垂着，重复一遍，“理我都知。”

王厉一气，继续说：“教练曾经让我换个自由的乐。”

王厉嘴角抿平。

卿玫勾着手指蹭了蹭下。

王厉：“大概就是给我的时间太少了吧。”

王厉却一直望着她。

“我……”

卿玫。

他的睛像是沉海中的太，“哦。”

程诺嘴角翘了翘，似乎在笑什么。

卿玫转看向王厉，笑问：“该你了。”

程诺：“教练，我跟你说……”

卿玫注视着王厉，语重心长：“一个优秀的运动员应该知自己的优，更应该知自己的缺，只有知自己的缺，才知如何取长补短。”

卿玫敲了一下本：“失误过多。”

他今天自信心爆棚，忍不住拉着卿玫絮絮叨叨了自己练习时的心得会，卿玫也从自己的角度补充了两句。

场馆的光落她的湖中，她面朝着程诺不住，波开温柔的光。

在她严厉的目光下，他缓缓说：“我太急于完成四周了，我已经和教练商量将四周编自由里，可是……”

王厉看向卿玫，“我的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