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元面无表情：“对不起，臣妾不到。”

原元：“……”

程诺笑说：“好像是大奖赛分站赛日程和参与各分站赛的运动员名单来了。”

她把那张纸递给原元，“那你在拿回去多揣揣，多去找程诺和王厉问问诀窍。”

原元：“……”

原元看到王厉的神就知他在找谁，忍不住说：“你过来我就告诉你卿卿教练在哪里。”

原元连忙招手：“王！王殿下！快过来！”

……

原元：“难你四周的时候不用这个吗？”

自打原元给卿玫起了个“人教练”的称呼后，有些运动员觉得这个称呼太俗了，又说卿玫的名字起得好，卿卿在古代又是一个亲昵的称呼，这个年岁的少年们遇到漂亮的大，少有不想非非的，他们怀着羞涩的心思，便开始背着卿玫喊她卿卿教练。

这时，王厉过来喝。

程诺：“我是一遍遍试来的，只要你多成功几次，会帮你记住的。”

王厉喝了一，瞥了他一，没见到卿玫，便习惯地在场内搜寻了一圈。

程诺笑得白牙在外面。

这天，卿玫正跟原元研究他的四周为什么失误这么多。

气氛一下僵起来。

原元两只睛转着小圈圈，都要哭了：“教练，不是我不想听去，实在是我能力有限，脑容量不足，你这公式我看不懂啊！”

王厉淡淡瞥了他一。

卿玫立刻：“哦哦，好，我这就去。”

程诺：“……拿走，拿走，快拿走，我得了一看到数学就会的病。”

他将一张纸递给王厉。

程诺目送她离开，转过，见原元脸上的五官都要挤到一起去了，还一个劲儿地唉声叹气。

原元愁云惨淡地看了程诺一，将手里的纸递给他看。

王厉皱了皱眉，走了过来，开便说：“别叫那个称呼。”

卿玫一听，立刻加快了脚步。

原元：“卿玫教练写的……”

“这是什么？”

程诺哈哈大笑：“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她在纸上列了一串公式，告诉他：“四周不是说你有劲儿就能来的，角度和起度都有要求，现在什么都讲究科学，四周自然也有科学数据来保证成功率。就这个度，这个角度，你的成功率会更大……我都跟你说了这么多遍，你怎么就是听不去？”

原元立刻笑哈哈：“啊哈哈，卿玫教练去哪里了呢？啊，对了，去开会了，听说大奖赛分会场安排和名单都来了，哈哈，好快，哈哈……”

王厉立刻接了

程诺看着王厉：“你也太严肃了。”

能照顾她，仍能为她走她人生里所有的苦痛。

她拿起本笔，随问了句：“是关于什么的？”

程诺笑嘻嘻地将胳膊搭上原元的肩膀，问他：“你怎么了啊？该不会被卿卿教练训了吧？”

原元了鼻，双手接过那张纸。

卿玫：“……”

“教练，总教练让教练组都去开会。”程诺在卿玫背后温声提了句。

哦，对了，这位是把卿玫教练当作自己独家卿卿的。

他越笑，声音越，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二人。

他支着下，神温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