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厉：“你……”

程诺：“也行。”

“不说？不说的话，我可要走了啊。”卿玫吓唬。

王厉看了程诺一，“至少要罚他打扫冰场。”

卿玫掐着腰，瞪他们，“怎么说话声有气无力的？你们两个是不是还不服气？”

卿玫无奈：“哦，那王，你说说，还要怎么办？”

……

卿玫被他这中气十足的一声，吓了一。

两个人立刻摇如拨浪鼓。

王厉：“当然，还有教练的办公室。”

屋内。

王厉像是被电到了，立刻看向戳着他的卿玫。

“你们两个也该好好相，虽然在场上是对手，场下却是要一同为国争光的队友，让人看到你们关系不和，这是给咱们队抹黑。”

“你有过分了啊，教练都还没说什么呢，你安排什么？”

程诺低着，虚着声，“对不起，教练，之前是我太冲动了。”

第31章

王厉的胳膊被戳了一下。

他瞥了王厉一，就像是在故意气害王厉。

有。”

王厉：“别。”

他了一气，朝卿玫鞠了一躬，“对不起！”

喝！

耳尖却红了。

程诺小一抖，瞪了王厉一。

卿玫笑眯眯：“你们两个要是再给我搞什么事儿来

“你们两个什么呢！”卿玫厉声喝。

卿玫一拉开门，见王厉正用胳膊夹着程诺的脖，程诺仰红脸，一副快要断气的模样，都这样了，两人另一只手还不忘拉在一起，可谓将卿玫的命令贯彻到底。

程诺：“是。”

两人一惊，同时扭去看她。

同一楼层听到声音的人，都忍不住探看过来。

两个人谁都没有坐，手拉手乖巧地站在距离门不远的地方。

两个人耷拉着脑袋，拉长声音：“是——”

程诺咬牙：“行。”

接着，两人像是遇见了什么洪猛兽似的，“蹭”的一下，同时往后退了一步，你的左绊倒我的右，你的右又磕住了我的左，差齐齐摔在地上。

王厉一气憋在心。

程诺光灿烂的笑容，“好，我都听教练的。”

王厉瞪着睛：“就这么算了？”

卿玫暗想：你们要是一直这么乖巧老实就好了。

她曲着手指，“咚”的一下敲击桌，“说呀。”

卿玫气乐了，“你们两个到底在这里什么？”

卿玫又恨铁不成钢：“程诺你也是，你比他大，还要让他爬到你作威作福吗？无论是冰场，还是更衣室、办公室，都有专人负责清理，你就好好你的冰！”

程诺盯着王厉，“行……”

王厉：“还有更衣室。”

王厉挠了挠脖颈，用脚尖踹了程诺小一下。

两人一惊。

程诺：“我……”

卿玫只得说：“你们来说吧。”

卿玫笑了，“好了，你的歉我接受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王厉。

“咳！”王厉扶着墙，慌里慌张地站好。

程诺低垂着，也不吭声。

卿玫瞥了他一，对程诺说：“你能反省很好，以后别那么冲动，无论发生什么也要保持清醒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