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浅笑问：“教练在场下应该比我更张吧？发了都没发现。”

程诺笑容更甜了，然而，下一刻他却笑不来了，因为卿玫正死死揪着他的胳膊。

程诺转过，却发现卿玫双手捧着脸颊，正盯着排名板发呆。

程诺：“……”

卿玫轻轻“嗯”了一声。

坐在他旁的卿玫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先别下结论。

程诺依旧僵着，他似乎被这个惊喜吓住了。

卿玫无奈叹气，“算了，这次先原谅你。”

程诺一冰场就见到正在说话的王厉和卿玫。

程诺的成绩很快来，是个很的分数，却依旧没有伊万自由分数。

程诺双一弯，笑容明朗，“谢谢教练，我会让你永远为我骄傲的。”

程诺追问：“教练在看什么？”

卿玫想了想，还是把自己所想的说了来：“我在想伊万还能再几年？”

吃天分也最吃努力的行当，你赛下每一天的努力，裁判都能看到，观众都能看到，世界上每个人都能看到！”

他永远也不敢小看王厉，即便他现在于第一的位置。

“他短节目的失误可能是由于他的伤病导致的，即便这次他拼尽全力想要在自由上争取回来，可最终还是差了一。”

“教练？”

程诺微笑着放开了卿玫，“教练，我的怎么样？”

程诺浅笑：“如果真能获得金牌的话，我也算是别无所求了。”

她带着程诺坐到亮晶晶的等分位上，盯着显示板。

这下王厉算是站不住了，他迈开朝程诺走去。

卿玫微笑，小声说：“程诺，不要挑衅你的队友。”

程诺愣住了。

卿玫低声：“你就这样镇定好，毕竟比赛还没有结束，剩下的参赛者还有翻盘的机会。”

“教练……”

王厉狠狠瞪向程诺。

他看着王厉问卿玫。

程诺低声“嗯”了一下，双手在她的后背上，而后，慢慢抬起，越过卿玫的肩跟卿玫背后的王厉对视。

程诺声说：“我的年纪也跟伊万差不多大。”

第51章

程诺却像是挑衅似的，将手掌放在了卿玫的，为她梳理了一下发。

不过，教练说的有理，比赛还没有结束。

王厉目光灼灼，毫不避讳地看他的中，朝他微微扬了扬下。

王厉双肩渐渐松弛下来，似乎终于想开了。

卿玫竖起大拇指：“极了，程诺，我为你骄傲。”

程诺双一抿，手下用力，更地拥住了卿玫。

“教练？”

等短节目的分一加上，程诺的分数立刻超过伊万位居第一。

卿玫立刻展现笑容，抱住了他：“恭喜你！”

确实是差了一，程诺和伊万的分差只有个位数，然而，就是这个个位数分了第一和第二。

卿玫抱住了他，“恭喜！”

“咦？”卿玫盈盈一笑，“那多谢你了。”

他这哪里是镇定啊，明明是被吓得说不来话了。

程诺睛里的光一暗了下来。

这话明明是他的专属句！

程诺的目光忍不住放在了王厉的上。

程诺一惊，老老实实低垂下。

你居然都知！

卿玫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