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

卿玫突然拉开椅，站起。

王厉不不顾：“你没说话，就当你同意了。”

王厉认真说：“可是我觉得你给我抹的药，还没有看你药效快。”

卿玫往前一倾，不由得曲起，将膝盖抵在他两中间的椅面上。

王厉将自己的脑袋贴到卿玫的怀里，轻轻蹭了蹭。

他一只手探上她的腰窝，一，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臂，轻轻一拽。

夕下，他的脸蒙着淡淡的红，漂亮的过分。

卿玫没说话，只是怜惜地摸了摸他的额。

她的手指就像是一冰，他好想住，舐，不让她离开。

“嘘——”她细长的手指抵住他的。

卿玫微微垂眸，神认真。

她俯下，酒红的发丝搔过他的脸颊，认真吻上他的额。

她伸手，捧起他的脸，认认真真地对他说：“你愿意我的初男友吗？”

抬起手，轻柔地涂抹在他的上。

“我只要看看你，哪里也不疼了。”

“比赛之后再告诉我，现在……”

“油嘴。”

王厉摇，“这话，我只说给你一人听。”

王厉听着自己的心，缓缓说：“卿玫，我真的好喜你，喜你好多年。”

卿玫拧好药膏盖，随意打趣：“你就喜这么骗女孩的吧？”

她的手指隔着药膏在他的上，冰冰凉凉的，带着淡淡的香气。

她两只手着他的双肩，肌肤与他若即若离。

那一瞬间，王厉像是沉了红酒之中，微醺，迷醉，狂又冷静。

无论看上多少次，王厉的心都会为她的飞快。

认真的卿玫格外迷人，无论是在冰场上，还是在冰场下。

“祝你比赛顺利，取得好成绩。”

卿玫摸摸他的发，像是在哄怀里的小猫。

可是，他却受不到自己的，他像是一朵升到天空的烟，“嘭”的一声，炸开所有的少年心事，泛滥成五彩斑斓、瑰丽硕大的情火。

他就像是喝醉酒似的，抱着她絮絮叨叨：“以后，我的每一场比赛都要献给你。”

这让她哪里能忍得住。

他抬起，神明亮，神真挚：“到那个时候，我可以将我的荣誉都献给你吗？”

他重新转过脸，神情单纯羞涩，又满是喜。

王厉仰着，茫然地看着她。

他能听到她的衣服与他的衬衫声，也能受到她的，微冷的指尖。

“为了你，也为了我自己，我一定会拼命的。”

王厉：“我……”

“真好啊，现在的一切都像是梦一样，如果真的是梦，那就让我再实现一个愿望吧，如果我

这样的王厉就像是一张崭新的白纸，任由她在上面涂上自己的彩。

王厉双手放在膝盖上，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你是我的初恋，我的初吻。”

“当然，是比赛之后。”她一个狡猾的笑容。

卿玫收回手，笑用指尖戳了一下他的额：“别看了，看了这么久睛都不眨一下，你都没注意到你的睛都红了吗？”

“我要给你最好的，让那些嘲讽你的人都被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