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莉不傻，也没什么特别的情绪，人如果连一价值都没有，到哪里都不受待见。再说老厉给了她一个绝好的理由接近陈生。

真莉松开，终于坐好坐直了：谢谢，我缺钱，赶给我打钱。

真莉顿了一下，尽她的味被养得非常刁，也不能否认陈生是一个非常顺的男人。

楼下仿佛和谐无比的过起同居生活，虽然仅仅生活了两天。两天后阿佐把人送了回去，下面重归原始秩序。

坐在茶餐厅里的真莉，则是听见当成没听见，百无聊赖地叼着，控制倒速度地饮着鸳鸯茶。对面的老厉翘着皱着眉，指尖着廉价香烟，重重地了一：你听见了？

这句话倒是充斥着压抑的抱歉情绪。

这天茶餐厅台上的电视机正在播报一则新闻，说是前两天在某大厦停车场下面发生了一起命案，一死三伤，当时突然停电导致监控无用，没有遗留任何指向的证据。经过警察勘察，唯一能确认的是凶手下手狠毒，一招致命，绝对不会是常人所为。疑似帮派间的内讧击杀。

被前面几个氓所影响，真莉以为陈生大概会是个八九不离十的货。直到一个多月后，一辆毫不起的黑桥车停在太歌舞厅门，保镖从副驾驶上下来拉开车门，里弯腰来一个灰西装的男人。

他指的是新闻刚刚播报的事件：这很有可能是陈生的动作，他最近跟一个叫小贝的女人走得近。事的几个人之前就扰过她。不排除是陈生借着这事对黑帮发警告。

小贝脸上红了些，换一个男人都会冲上去抱住她索吻，阿佐倒是走开，巾挂在脖上，在炉灶那边开了火，很快煮两碗加快餐面。

但是真正的秩序俨然被打破，小贝会时不时地现在便利店，或者半荒蛮式的公寓楼下，往往会带一饭盒，里面都是她自己的饭菜。

后面不说也明白了，老厉希望她在回警局前好歹发挥一作用，不然就算回去了，又有什么位置可言。

短暂的寂静过去，阿佐笑了一下：不用客气，衣服我自己能洗。

便利店的阿佐看完新闻，眸下垂，小指微微的弹了一下，继续最专业最正统的收银员工作。

起码第一看来，他跟帮派毫无关联，像是从商务大楼里走来，误低档酒场合的那么一个。

老厉见她老是闷闷的，也不讲话，便敲了敲桌：你有什么需要的...跟我说就好。

他们两边近期屡屡有行动，不像表面那么简单。曼丽，你也算是陈生地盘上的....

陈生长，气度奇佳，微笑着跟来迎接他的矮大胖老板握手。老板满面油光脖颈挂的铂金项链，乐呵呵地咧着嘴说迎光临。又有两个帮派层模样的男人来，几个人在门谈笑风生，片刻后才去。

回老厉把小贝的基础信息以及陈生最近的动向发给真莉，真莉看完删净，监视的目标终于从阿佐上转移。小贝的资料很简单，大三辍学的学生，没有父亲，母亲糖病重度患者，靠打零工度日谋生。小贝为了减轻家里负担瞒着家里辍学，被骗到太歌舞厅陪酒女，在即将被迫要台时，碰到的第一个客人就是陈生。陈生把她带去过了一夜，听说是没有破小贝的，但自此后便非常关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