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歉，反正你要赔我衣服。”清在沙发上坐下，把已经敞开的心推到黛西面前。“谈一谈吧，到底为什么要从西北法师塔区跑来？”

“老对我很好，我也会对别人说他很我。但事实上不是这样的，他当我是个麻烦。他似乎是由于某原因而不得不抚养我，如果可以，他一定会抛下我的。”

但就在今年，她知了女的印记并不都是她手腕上这样的小，她的朵看起来无害弱小，但在路易斯所遇见的那名女的却旺盛狰狞。那朵寄生在人上的朵一直刻在黛西的脑海里，让她不安又惊慌。

“他认为我该乖乖听话。我很顽，总是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也总是不尊敬他，喊他老。但我其实一直是很听从他的安排的，他把我送法师塔的法学院，我不开心，但我还是去了。我生病时他告诉我他有事，让我自己去找大夫，在我所拥有的记忆里，我在懂事后都是自己去看病。”

“如果我像刚刚那样打碎了什么东西，他一定不会先问我有没有受伤，而是会责怪我为什么不小心对待这些品。我总是要小心这小心那，不要被人看见了我的印记，不要打碎玻璃杯，不要在吃饭时让上溅上油污。”

“我以前以为这样是正常的，他说什么我就什么，从来都不会问为什么。直到

黛西摸了摸后脑勺：“抱歉。”

黛西乖乖地跟着他走，下楼之后就被清在沙发上了。清打开摆在茶几边的箱，拿了一些伤药和布料柔的白衣服。他把药粉倒在黛西的手腕上，“刺拉”的声响过后，衬衣被他撕成了白的布条，作为绷带暂且包扎在黛西手上。

清握住她的手腕，在被毒蛇咬过之后鼓起的伤上轻轻一。黛西疼得气，但一分黑的血之后，血就变回鲜红了。

“毒已经解了。”清拉着黛西朝房间外面走。“之印记的确是会成长的，也许你的印记变化的契机和这次中毒有关系。要是想知的话，这座城市里藏着女教，应该也会有一些女，抓一个来问一问怎么样？”

黛西有些不开心：“我果然应该老老实实地藏在法师塔区吧？”

黛西耸了耸肩膀。

她隐藏女的份十四年，像普普通通的人一样生活。

她始终把左手背在后，虽然清早就表现了他知这件事的态度，黛西也是大概清楚的。但……万一他其实不清楚呢？对于自己女的份，黛西多疑也多心，就算别人把态度都表现得很明显了，她也不敢去相信。

黛西颤颤巍巍地伸手：“这个印记以前不是这样的。”

今天她腕上的发生的变化，蓝小的周围现了一抹淡绿，还有些细细的很难一看见的绿丝。也不知它们以后会变成绿叶还是藤，对黛西来说并无区别，哪一个都不是她想要的。

“我只是在问你，为什么要从那里跑来。”清把剩下的半截衬衫丢去一边。“我没有在怪罪你离家走的行为，更没有指责你放弃对你来说安全的地方跑到危险的路易斯的意思。”

清拿起一块饼，低着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清只好无奈地把事情讲明白，后退一步和她保持了安全距离，却仍然朝她伸手：“我知这件事，把手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