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顶端,就被挤得动弹不得,他嘶了一声:放松啊姐姐,太紧了。
手指轻柔地揉捏着阴蒂,低沉地诱哄:知寒姐姐,疼疼我。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用这样涩哑的,缱绻的,和往常大相径庭的声线。
像是笃定了她不会为难他,他虚虚地撤出去,用顶端蹭着她的已经泥泞不堪的花唇。
分不清是谁比谁更热,源源不断地热度从最敏感的地方传到四肢,她的理智快要被烧成一团浆糊。
你没戴套。她真的要到了极限了。
他愣了一瞬,随即吻断她的挣扎,声音沙哑得诱人,上个月我去结扎了。
还未等她细想,她就被压在了方向盘上,缠上他劲瘦的腰腹。昏黄的光线覆盖着她紧绷的蝴蝶骨,像是一片荡漾在深海里的孤舟。
*
沈知寒再醒来的时候,庄园里的那座钟响了五下。她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呆,想起自己上次睡在这张床上还是好几个月前了。
楼下的仆人正在清理花园。
一整园的粉色玫瑰如同晚霞,开的正好,沈知寒在阳台上看了好一会。
她一边调换睡衣上扣错的扣子一边下楼,走到餐桌的时候,管家正好把汤盅端上来。
沈知寒尝了一口,味道不太合她的口味。
赵煦行正好从书房里出来,他今天打扮的不是很日常,穿了件粉色的针织毛衣,下身一条浅灰色的长裤,裤脚堆在一起,露出纤细的脚踝。
这种打扮让他看起来像二十出头,沈知寒的眼神在他身上停了好一会,想起来下个月是他二十四岁生日。
看什么?他坐到她的旁边,
沈知寒收起来目光,拎着汤匙递到他嘴边,看大美人。
他心情好像不错,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等会和我回老宅一趟。
上次两个人回去的时候,他和长辈闹了个不欢而散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她又喂了他一口汤,说:我可以不回去吗?
我上热搜了。
沈知寒低头看着汤盅里还剩一半的汤,小声说:哦。
赵煦行的眉毛压着,桃花眼清冷冷地看着她,你知道?
沈知寒有点摸不准他这句话的意思,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怎么了?
他冷笑一声,上楼去了。
那张图片沈知寒当时就在微博上看到了,照片里的他正在抽烟,坐在他身边的陆清欢正捧着打火机里的火苗还没熄灭,角度拍摄的很好,看起来两个人就像是在接吻。
下面的评论也都是磕生磕死。
沈知寒推开门,房间里的男人衬衫才穿到一半,八块腹肌明晃晃地在她眼底下。
他伸手把人拉进房间,把门踢上。
我和陆清欢的事,是误会。
沈知寒点了点头,其实你没必要和我解释。
她们的婚姻只是各取所需的合约罢了,就算抹掉这层关系顶多也只是炮友。
他扯了扯嘴角,继续说:你想拍刘山的戏?
她整个人被他抵在墙上,低着头嗯了一声。
怎么不直接跟我说?
我
为什么要跟他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