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收回目光,把你推到床上,自己跨上去解扣子。你摸他也不是不摸他也不是,柔暖的光背着打下来显得他一双眼睛亮莹莹的,俯下身时透出点幽幽的意味。
你突然按住他的手,语气认真:“白术,你有没有闻到——”他笑一下,低下来埋在你颈窝里:“怎么还有闲心想别的。”你了然,长生用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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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体位你还是第一次收到主动的,魈脸皮薄,行秋年纪又小,倒是白术身体不好还要玩这么刺激,你只好扶着他的腰把人往上提。
进得深了就要往后躲,一仰头你就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到喉结随着呼吸动,缓慢的,有点艰难。
“白术?”
“……唔…我没事……”
半天没什么动静,他不动你也不敢动。白术气短,在床上想叫也叫不出来,后仰着缓解快感的刺激,喘声都是细细的,发尾在你大腿上扫动挠得发痒。
“……白术。”
骑在你身上的人哼出鼻音,缓过神似的直起身,被操开了似的眉眼舒展地朝你笑。他不笑还好,一笑就像要吸人精气的妖怪。白术是偏繁艳的长相,如同果实成熟过头要散发出甜美腐败气味的糜烂,漂亮的蛇瞳染上几分迷情意乱。
药起效了。
你叫完那一声猛然翻身压住他,又伸手摘了他的眼镜。白术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要被钉死了——不知道你顶在哪了,顶得他眼前发昏,一口气喘不上来当时就失了声,挣扎着抬手抓你,好不容易缓过气又是模模糊糊的什么都看不清了。
这时候白术倒显得很脆弱,动一下眼泪就流下来,一开口又是喘又是哭。他的视野里有因为近视所以模糊的,也有噙着泪看不清的,色块糊成一团几乎像瞎了一样。看不清你的脸,这个认知终于让白术到刚才都游刃有余的神色有了些变化,失去视物能力的不安,无法掌控局面的惶恐,堆在脸上一瞬间出现了茫然。你在这时掐住他的腰插得很深,他趴在床上下意识扯着被子往前爬了一段,回过神来收回胳膊挡住了脸。
他在做什么啊。
身后的力道越来越重——像小孩子在赌气,或者是他这副身子还是值得你在意的?
你撩起白术的头发,除了空和曾经的国崩以外很少见到头发这么长的男性。白术自己是医生,善于用药,这一头长发被打理得极好,摸上去是绸缎一样的手感,泛着青木一般的光泽,只是不知为什么总有股寒气。你向来舍不得扯人头发,拨到一边后顺着他腰线摸上去触碰到那件被解开两粒扣子的短衣。
白术颈上平日里除了盘着长生还带着一只璎珞,金镶玉做成四叶花的样式,底下坠着两道流苏。你往前顶一下,他就晃一下,流苏就漾着波打在你手上。你在他穴里一下下发狠地插着,在指缝里搓磨已经充血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