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兄长那时一样幸福吗？

因为酒量不好你几乎不喝酒，饮月曾经说你醉了之后发酒疯对着他又亲又咬还上手摸，掐了他一的印之后倒就睡着了。

你疑心自己说了什么错话，但丹恒矢否认。

—

他低下学着自己曾经看到过的兄长的样梳理你的发。发质细，有燥，在手指上缠成几不可见的圈。

他要留在罗浮了。丹恒侧过脸轻轻贴上你，钟表嘀嗒走动的声音化在的灯光里淌，他觉得自己的家没有那么糟糕，罗浮也是个好地方。

丹恒有些失神地注视着你埋在他侧颈的脸，他从没问过你留下来的理由是什么。

“……是吗。”

丹恒别过脸呼时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不知所起的失落，虽然知喝醉了是不起来的……

不在他上，很难说这副面孔在迄今为止的人生里带给了他什么麻烦——两个人太像了。这算什么？

饮月的失踪很突然，大家渐渐接受了最糟糕的结果，甚至你也是。在罗浮，这情况下离婚受到法律支持，你以无法改变对妻的情谊和妻的弟弟年纪尚小需要照顾为由推脱了别人的劝说，实际上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不愿意离婚，丹恒已经不算小孩了。

“抱歉，我最近总想起他的事。”

—

肯定了什么丢脸的事，丹恒大概不想让自己尴尬才不说。你瞥过时发现他手指上发丝绕成的圈，看颜和长度应该是你的。

你这样叹气然后歉，丹恒又觉得自己不应该留在罗浮，这张脸总是勾起你对妻的念想与留恋，看着他的话你要到什么时候才不会伤心？你什么时候能够遇到一个情投意合的人好不再把心思放在这个支离破碎的莫名其妙的家？

他明明知的，兄长的失踪是无妄之灾，没有谁应该被责备。

丹恒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好孩。

所以他在你很不清醒地摸着他的脸叫饮月的时候非常冷静地把脸朝你手里埋了埋，了肯定的答复。他被你捧着脸亲了又亲，然后肩一沉，你趴在他上睡着了。

他该知吗？你愿意让他知吗？

“你喝醉了，然后就睡着了。”

他收回手时扯断了一发，在小指上缠成一个圈。你因为这细小的刺痛发不满的抗议，丹恒小心地环住你的腰，有些忐忑。直到很久没有动静，确定了你不会醒来以后才一放松下。

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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