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突如其来的这句话让金翔扬起了眉，

晓冰顿时震惊地地看着她，让小夜内疚。

洒下银粉，就是怕她逃走的时候又会找不到人。」

老先生吐的那个名字，果然就是金翔曾经十分熟悉的那个人，

华特爵士望着他，脸上的表情因为痛苦而扭曲着，

华特爵士像是终于遇到知音，滔滔不绝地说，

「那就有劳少尉陪我们过去潘家要人了。」

「我也漏夜找了人去六甲的蒋家确认过了，真正的蒋月香在两年前就死了，所以南来的这位月香小本就是冒牌货。」

云清拍了拍晓冰的肩，而金翔也不再浪费时间了，直接问，

「只是轻伤，可是我很担心约翰他们啊。」

「华特爵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晓冰，你们来了。」

「潘二爷？南风号的二家？」

「我正要门到总去，却接到华特爵士的电话，所以就赶过来了。」

「金翔，约翰一家被捉走了，连艾伯特也一起被带走了！」

「你们来了。」

然而前事态严重，也容不得他把所有的事都明白再行动，他唯有……

「因为兴建军港的一些材料是由南风号负责运过来的，所以见过几次面。」

「谁会知我们在这里？」

晓冰率先跑大厅，只见现场一片狼藉，傢俱都被破坏了，像是颱风过境之后的惨况，除了华特家的佣人在收拾之外，也有不少警察在场。

金翔让月香（小夜）再次陷昏睡状态，就在天亮时分和云清与晓冰赶到了华特家。

「我们相信你。」

说到这里，老先生彷彿见到鬼似的，全不断发抖，

在等待华特爵士回答的瞬间，其实金翔已经心里有数了。

他顿了顿，然后脸苍白地继续说，

然而他一拿起电话，还没开说话，就听到华特爵士慌张地说，

「所以，你和潘二爷的主人是谁，有什么目的？你的主人难是……」

「他整个人都是黑的，衣服和长发，就连肤都是黑的，而且他的背后……」

「对不起，晓冰，我无意伤害你……」

「我告诉庆我会在这里，大概是她看你们还没回去，所以打来了。」

看似冷静的金翔再也沉不住气，

金翔低看了看华特爵士的伤，云情也凑上前，然后说，

晓冰直率地问，来到他们边的威廉坦言，

「威廉少尉，你怎么也在这里？」

「少尉认识潘二爷？」

「金翔，许正把朱斯和伊莎贝拉也一起捉走了。我想要上前阻止，那个浑黑的男人手上明明什么也没有，但是一挥动却形成一气划伤我的手臂。幸好约翰开哀求许正看在过去的情份上不要伤害我，他们才不再对我动手。随后一阵的黑烟现在我前，等到烟幕散开之后，他们已经不见了……」

虽然大吃一惊，但金翔还是儘量压抑住激动的情绪，理智地问，

「可是少尉和警察都不相信我。」

他正要说某人的名字，客厅的电话却突然响了。

金翔将真相都说了来，小夜连反驳的馀地也没有了。

金翔代为说了华特爵士不知要如何表达的重，老先生拼命，然后哭丧着脸说，

「确实有潘二爷的气息。」

走向他们的是穿军服的威廉少尉。

她快步走向手臂受伤的华特爵士，他坐在废墟当中的一张椅上，显得疲惫又憔悴，

「华特爵士，你冷静一。他们被谁捉走了？」

他这么一提，让小夜忍不住想起自己刚才的愚蠢，居然还在金翔面前扮无辜。

「还有许正！」

晓冰来到他边，关心地问，

金翔皱起了眉，一切果然就如他和方老大所猜测的那样……

「我也不知该怎么说……」

「有很大的蝴蝶翼。」

云清警戒地问，

往外走去的金翔却一派轻松地回答，

因为理亏，小夜说话的声量越来越小，也不敢继续和晓冰对上。

金翔听罢，灵机一动，随即说，

「外公你没事吧？」

金翔上前拍了拍老先生的背以示安。

4

这时，他们后传来了一把年轻的男声，

「是一个混都是黑的怪人，还有……」

老先生一说完，就像洩了气般的垂丧气。

「我当时在房里睡觉，突然听到大的声响，就上起床走去看看。然后我就看到一个男人把昏迷的约翰扛在肩上，右手抓着艾伯特，他的样……」

华特爵士一脸哀伤和担忧，

「外公！」

虽然也一起听华特爵士说话，坦白说威廉却不是完全理解内容，尤其是听起来像是童话故事里的蝴蝶翼人。

「月香，所以那天在图书馆偷袭我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