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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快跑……赶紧离开这……”
“你们放开我……姐姐……”
孟虞做了噩梦,梦中他又回到了小时候,遇到了那些猪狗不如的畜生,他看到了日思夜想的姐姐站在远远的地方,冲他温柔的招手,他想跑过去抱着姐姐细数这些年对她的思念,为什么这些年给她发的邮件都石沉大海,自从那天以后,他们就没有再见过面,只能靠邮件联系,到后来姐姐再也没有给他回过消息。
突然姐姐朝她笑了起来,那笑容十分诡异,他抬头,姐姐脸上多了墨镜和口罩,变成了那个向他要签名的女孩,幻化成了那个把他囚禁在地狱里的魔鬼,他急忙推开姐姐,朝着反方向拼命逃跑,而恶魔只是拉了拉手中的索命绳,他就又被拽入到怀中。
一阵挣扎过后,他浑身赤裸的在一张大床上醒了过来,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的手好像被解开了,但是胳膊像被车轮碾压一样疼痛,身体清爽了许多,可能是女孩为他清洗过了。
双手被解放的第一时间不是摘下自己眼睛上的黑布,而是哆哆嗦嗦的去确认自己脖子上那个小东西还在不在,摸到小东西完好无损后,他才松了口气。
一颗小小的纽扣。
是姐姐的,是他想姐姐时唯一可以聊以慰藉的东西,开始,他总是拿出来摸索,后来纽扣的边缘都被抚摸已经褪色了,他找人镀了封层,穿了皮绳,日夜戴在身边,随身带了好多年。
小时候姐姐也会叫她小狗,姐姐说他是小狼狗,会保护姐姐,可是最后确实姐姐保护了他。
姐姐是最好的人,是对他最好的人。
他想着和姐姐在一起的时候,轻轻的抚摸着那颗不起眼的小小纽扣,放到嘴边痛苦的亲了亲。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到耳中
:“你在干什么?”
孟虞被吓破了胆,他一个将近1米8的男人,被一个女孩儿像弹力球一样玩来玩去,一会抛在冰冷肮脏的地上,一会儿又牢牢的攥在手心里,身体虽然被解开了,但是对她的恐惧有没有消减分毫。他不知道女孩儿为他松了绑以后是不是又有新的手段对付他。
好久没有进食的饥饿和疲惫,让他全身发软,浑身发热,他不知道怎么了,身体没有了束缚轻松了许多,可是头脑却变得昏昏沉沉,更加动弹不得。
“没…没什么。”他急忙把纽扣攥在手里。
女孩儿刚刚已经目睹了一切,却还明知故问他在干什么。
脚步声声入耳,迎接他的可能是一副手铐,或者又是粗糙的麻绳。
女孩儿并没有为难他,而是慢条斯理的像是一只优雅的小猫一样在他耳边吐着兰花的气息
:“看来这东西对你很重要啊,给你两个选择,你可要想好了。”后边几个字她加了长长的尾音,说的他好像一个拥有人权的自由人一样。
“一,东西给我。二,东西你留着,乖乖吃药……”
孟虞诧异了,吃药?什么药?
女孩看穿了他的心事:
“当然是…能让小狗叫的春药……”
轻飘飘语气里边夹杂着嘲弄,这根本不是在让他做选择,而是把他推向两边滚烫的油锅让他站在正中间,倍受煎熬,明明温柔甜美的声音,却是最毒的砒霜。
“看来你是选一了?”女孩儿见他还在犹豫,直接伸手要去夺他脖子上的皮圈,他赶紧做出选择
“二,我选二,把纽扣留给我。”
女孩又咯咯的笑起来:
“早说不就行了,乖,我们吃药了。”
说完把一颗小小的药片放到他的唇边,他用嘴唇轻轻的去寻找,探到了女孩儿的指尖,女孩儿的手很凉。
小小的药片被卷入口中,很苦,女孩儿说这是可以让他快乐的药,还有一层薄薄的糖衣,但是他却觉得比他吃过的任何药都苦。
他看不到的地方,女孩在他触碰到了自己的手后,把手指贴在唇边也轻轻的吻了吻。
女孩儿把一瓶水递到他的嘴边,他摇了摇头,不想喝水,不想让这药片儿这么快融化发挥作用,他宁愿糊在喉咙里费劲的吞咽口水,也不想成为女孩儿口中的狗,可是这片药剂下去,他就再也做不成人了。
女孩体贴他的身体,问他要不要吃点水果,他已经变得饥饿不堪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想吃。”
女孩儿起身从小茶几上拿过来一个小盘子,温柔的对他说:“喜不喜欢小番茄?”
“喜欢。”想到小番茄,酸甜多汁,他最终不住的分泌着唾液。